“最后一个问题,下一次别人再问?”
宋怀文的声音很低沉,无声无息地占有欲,强势且笃定。
“……要说,和你是情…侣…”
尧驯回完话后有些怂,可眼一闭心一横,这种时候真男人绝不退缩,被摸得腿软又怎么样,还得自己主动。
他直接使劲成功将宋怀文压倒在床上。
玫瑰花太香了,香得让人魔怔。
宋怀文和尧驯近到不能再近了,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这个姿势也极其暧昧且容易情动。
尧驯忽然看见宋怀文手腕那处烫伤留下的伤疤,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吻上去后,神情正经又专注,再粗粝尖锐的人也变得格外温柔。
“问了那么多,所以你也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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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宋怀文不晓得要夸尧驯聪明,还是佯装无奈说一声迟钝,他闭口不谈喜欢与爱,生怕说出口就轻慢了感情。
像温吞的龟类背着沉重的外壳,抵御外界无数艰难,曾经无坚不摧,可现在唯一的软肋有了,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宋怀文手腕被尧驯亲得有些痒,密密麻麻的欲望在啃噬理智,想推开却知道不能,自己更不想推开,怕伤了心,更怕他难过……
怕来怕去,都不像他自己了,他从没有怕过这么多东西。
尧驯此刻显得有些不知死活,亲完手腕,他的大腿压在宋怀文的两腿之间,可惜隔着布料。
他一向胆大包天,所以皱着眉像干大事一般,相当认真地在给宋怀文解衬衫扣子,边解边忍不住耳朵红。
尧驯喃喃自语,“你不吭声那就是默认,默认了那我就不客气。”
“…尧哥,等等。”
宋怀文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尧驯舔了口喉结,他被迫仰起头微喘,慌乱间目光更加危险且迷离。
“我不等,你也别想等。”
尧驯手没停下嘴也不能闲着,他继续撩拨着对方,缓缓含住那处早就想亲的喉结,舌尖轻轻舔弄,腿也夹紧宋怀文的身躯,怎么也不会再放过他。
沈乘风有一句话说得对上完床什么人都得是你的。
宋怀文上半身的衣服被尧驯脱得一干二净,新买的衬衫扔在地下,尧驯光顾着亲宋怀文脖子,裤子拉链没找着,他有些急促,没忍住喘息。
就趁着这个空隙,宋怀文反手将尧驯从身上抱着,往下压住胳膊和腿,上下体位已然对换,两个人的呼吸都逐渐浓重,夹杂欲望和迫切。
宋怀文第一次在尧驯面前露出近乎阴郁而偏执的神色,他叹息一声后,目光充斥占有欲,咬住尧驯的下嘴唇,慢慢往上舔,再撬开唇齿间,吻得愈发疯狂和迷乱。
尧驯嘴角粘着银丝,暧昧衬托着各自的脸红,最好的动情无非是这样激烈,他有些受不了,因为一个吻就不争气地勃起,开始难耐地用腿去蹭宋怀文。
尧驯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是被宋怀文捂住了眼睛,克制不住情动时过于偏执的自己,很早就想说出口。
宋怀文低声呢喃,“你别对那么多人好,只对我好吧…”
尧驯意乱情迷间语气依旧坚定,“…都依你,现在你…要么上,要么让我……嗯啊……”
宋怀文的手顺着腰轻轻抚摸着胸膛的每一处,尧驯的身材极其漂亮,腰部窄而有力,肉感和肌肉线条都富含美感,性感的男性身体胜过任何春药。
他撩起尧驯的衣服,直直褪去胳膊那,露出了完整的胸膛。
他很早就想抚摸这些地方,都是属于自己,别人看都不能看。
宋怀文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他咬住尧驯的胸口一点,然后双手继续抚摸,挑逗,让尧驯不断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