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一本正经瞎胡扯,成功叫朱涛信以为真,不由纳闷:“那这病您是怎么得上的??”
燕宁状似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社会基本盘不行。”
这话她算是说的?真心实意,纵然不想?一竿子打?死一票人,也并非故意挑起对立,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届国男素质属实堪忧。
或许是许久没有接触到这类案件,今日这一遭成功唤醒了沉睡在她脑海深处的?记忆。
想?到方?才公堂之?上何老三拿到和?离书后那句包含辛酸与哽咽的?“爹带你?回家”,燕宁心中?难免唏嘘。
入错行尚且有重头再来的?机会,可若嫁错郎一个?弄不好或许就只剩一抔黄土堆了。
世人总是对女子百般苛求重拳出?击,对男子却无比宽容唯唯诺诺,如何珠儿一般丧命枕边人手?中?的?绝非个?例。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一段错误的?关系中?全身而退,特别是像大庆这种封建男权社会,试错成本高昂,非常人所能承担,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扼杀于摇篮。
燕宁并非坚定独身主义者,但暂时也没有勇气去尝试那未知可性。
自从双亲离世,她就早已做好孤身走完全程的?准备,这种想?法或许是离经叛道与世俗相悖,但人活一世,未必就一定要?循规蹈矩。
不知燕宁心中?想?法,听她说话,朱涛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为啥连在一起就啥也不是,朱涛一脸懵圈,茫然发问:“基本盘又是什么?”
燕宁沉吟了一下,一脸高深莫测:“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啥?”朱涛虚心求问。
只见燕宁耸肩:“为什么明明看起来辣么普通,他?却可以辣么自信”
说着,她还不忘朝朱涛语重心长道:“记住千万别当?普信男,心里?一定要?有点逼|数,那样你?就算是超了基本盘一大半。”
燕宁还有句话没说,千万别学那位岑世子,以为兜里?揣俩钢镚就了不起,只差没有鼻孔朝天喷气,这要?是搁现代给他?挂论坛上绝对能收获一卡车差评。
朱涛:“......”
完了,还是没听懂。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不懂装懂呢,还是厚着脸皮继续问呢?
就在朱涛在到底是选择暴露自己学识短板领悟力?不够的?缺陷,还是满足自己过分旺盛的?好奇心中?纠结徘徊的?时候,就听有一阵急促脚步声匆匆从后面传来,紧接着就是苏县令惊喜中?带着微喘的?声音响起:“岑世子,燕姑娘,原来您们都还在这儿啊”
等等,岑世子?
燕宁心中?正在暗自挖苦吐槽,结果猝不及防就被苏县令点名。
听到岑世子三个?字,燕宁下意识一抖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她循声扭头,就见一道身姿颀长的?清隽身影正倚门而立,不是岑暨又是谁?
好家伙,他?啥时候出?来的??
燕宁第一反应,幸好她没有当?面搞拉踩,不然就照这位岑世子那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心胸,怕是又得迎来新一轮狂风骤雨式冷嘲热讽。
她年纪大了,爱好和?平,如非不得已,实在是不想?跟他?玩这种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口水游戏。
岑暨也没想?到苏县令会突然出?现,见燕宁已然扭头看见了他?,岑暨表情有瞬间的?尴尬。
听墙角是一回事儿,被人发现又是另一回事儿。
但岑暨很?快就自我宽解调节好了心情,衙门又不是她家开的?,路就在这儿谁都能走,他?不过就是恰好路过,谁让她不走远些说话。
不是他?故意要?听,是她声音太大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