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1 / 3)

柔软似蜜的女声如细风钻入耳根,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变得?如酒酣般灼热,岑暨欲后退的动作?顿住,脚下仿佛生了根,又像是砧板上的鱼,失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摆弄,为所欲为。

见岑暨果然乖顺不动,燕宁若有似无哼笑一声,毫不客气?拨开他的衣襟,手指调皮而恶劣的四处探寻,所及之处如火星燎原,掀起热浪阵阵,连血液都?在叫嚣沸腾。

岑暨思维紊乱成浆糊,纵然克制,身躯还在不自觉颤抖,他没想到燕宁会不管不顾贴脸开大,不,他早就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会按常理出牌的人,随心所欲,不拘世俗,就譬如现在,肆意撩拨,天真而邪恶的注视自己,还露出巧笑嫣兮无辜嘴脸。

这是一场地位悬殊的“惩罚”,她是游刃有余的施予者,他则是她手下玩物。

窗外有阳光照入,饭食香味馥郁扑鼻,小厨房里寂然无声,唯有愈发紊乱且暧昧的呼吸,低沉惑人。

岑暨呆然站立,漆黑瞳仁不知何时已氤氲起雾,白皙面庞灿若红霞,连额头都?冒出细密薄汗,衣襟已经半敞,胸口?有手指打转,若有似无的点触足以勾起内心深处压抑情潮,让人几乎无法自控。

岑暨本应发恼,愤而制止,这已不单单是“惩罚”更像是折辱,可当看?见对方?饶有兴味言笑晏晏面孔,他却心跳如鼓擂,甘愿沉溺在这缱绻情梦中?,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岑暨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甜蜜的折磨,就像是裹着蜜糖的□□,明知吃下去?万劫不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瞬,又像是万年,在岑暨乖顺退让中?,燕宁非但没有收手迹象,反而愈发兴致盎然,就像是善于研究的学士,不再满足于他的隐忍,偏要坏心眼的捉弄。

柔软与坚韧的碰触,带来如火山爆发般的震撼,难以言喻的战栗汹涌而来,刻意压抑回避的幻想就那么猝不及防暴露人前。

岑暨瞳孔倏地放大,如遇洪荒猛兽般,几乎是立马就擒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惊声厉喝:“燕宁!”

“怎么?”

燕宁歪头,看?着羞愤欲绝难掩惊慌的岑暨,她扬眉:“不是你说尽管来的么,玩不起?”

这哪里是玩不玩得?起的问题?!

她怎么能...

怎么能...

对上燕宁似笑非笑目光,岑暨只觉头皮都?要炸裂,那是被窥破难以启齿秘密后的惶然无措,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热浪般从脚冲上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轻易摧毁,矜傲自尊分崩离析,如清竹被积雪压弯,甚至连挺直背脊都?不敢,唯有紧咬牙关,试图粉饰太平,然而却偏有人不许。

“哦,我知道了,”有女声恍然,啧啧称奇:“不是玩不起,而是自控力不允许。”

岑暨:“!”

这轮限制级“惩罚”最终以岑暨颜面尽失狼狈窜逃而收尾。

或许是太过挑战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极限,直到燕宁与昌平长公主?有说有笑用完早膳都?没见他再次出现,而对于岑暨的无故缺席,不论是燕宁还是昌平长公主?都?十分默契的视而不见,前者是因为罪魁祸首心知肚明,后者则是听墙角围观全?程心照不宣。

不过就算岑暨再如何羞愤欲绝躲着不想露面,今日栖禅寺行程照旧不变。

...

车马辘辘,微风和煦,道旁古木林立,树冠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影子。

不得?不说栖禅寺不愧是兖州鼎鼎有名千年古刹,香火旺盛非寻常乡野寺庙能及,更不用说恰逢初一十五开斋日,等燕宁一行人到的时候寺前空地上就已经停满了马车,除了本地百姓之外,还有不少携家带口?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