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尹打定主意,等案子结了回去就让夫人给他开几幅养肾护肝的方子三餐不落地喝,非得把这段时日遗失的元气给找补回来不可。
见顾府尹眼中血丝密布,哪怕强打精神也盖不住由内散发的疲惫,看得出?来确实是被案子磋磨地不轻,燕宁深表理?解与同情,当即就郑重表态:“顾府尹放心,俗话说的好,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有大家伙儿齐心协力,定能早日侦破此?案迎来睡眠自由,从此?日上三竿不是梦。”
对上燕宁充满鼓励的目光,顾府尹:“......”
老实说,日上三竿不是梦什么的是不是也太淳朴了一些,毕竟人家破案都?是奔着政绩升官去的,不过转念一想,升官太遥远,还是睡觉养生来得更实在,于是顾府尹欣然接受燕宁鼓舞打气,并?表示早膳已经备好,诚邀她前往用膳,对此?,燕宁自然无异议。
经过一晚上的充足睡眠养精蓄锐,她现在不论是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都?已调整到巅峰,完全可以全身心投入接下来的办案大业,秉持着时间就是生命的原则,燕宁也不再在这儿多耽误时间,招呼大家就往饭厅走,吃饱喝足好正式开工。
只是
看着趁众人不备不声不响就出?现在她面前充当拦路虎的某人,燕宁柳眉一竖,才刚要问他又发什么颠,却?在看清他此?时模样后目光一凝,失声惊呼:“你这嘴怎么回事?”
岑暨一只手还拽着燕宁袖口?,听她问,岑暨下意识摸了摸唇,凤目微狭,幽幽看她:“你说呢?”
燕宁:“......”
读懂岑暨眼中小情绪,燕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干了些啥,她轻咳一声,面色讪讪,好了,不用提醒了,她知道这伤口?咋来的了,只是...燕宁皱眉,小声嘟囔:“我记得好像就只磕破了点皮啊,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燕宁刚才就只顾着跟顾府尹寒暄搭话了,一时还真没注意到岑暨,这会?儿看见他唇上的伤,燕宁整个就一吃惊。
她只是技术不熟练加上扑的时候生猛了一点,不小心牙齿磕到他嘴唇而?已,按理?说就破了点皮,不说马上就好,但应该也不至于说成?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摁着啃了一夜。
燕宁:难怪说接吻也是高风险,一不注意就能迎来血光之灾。
见燕宁凝神打量似有纳闷,岑暨目光不禁飘忽了一瞬,他是绝对不会?说,唇上伤口?之所以会?比之前严重,多少是有他的“功劳”,毕竟这一夜他总是在无意识舔舐摩挲,如此?“伤上加伤”,能顺利结痂都?算不错。
当然了,岑暨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回味”的痴汉行为,不光不会?承认,他还面不改色甩锅,只见他长睫轻颤,拽着燕宁袖子的手收紧,低声:“都?说了疼...”
燕宁:“......”
又来了又来了,好歹也是一米八几大高个,能不能别成?天一副受|虐小娇夫的模样,再这样下去,燕宁觉得她可能得被迫发展出?一些奇奇怪怪癖好。
燕宁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正想着这莫不是什么新式套路,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不对啊,这么大一块痂,又是这么显眼的位置,她能瞧见,那其他人岂不是也能?
想到方才众人那偷偷摸摸略显鬼祟的反应,燕宁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应该没人问你这伤口?的来历吧?”
“唔...”
岑暨故作?迟疑:“问了。”
燕宁心尖一颤:“那你怎么回的?”
应该不至于离谱到实话实说吧?!
燕宁脑中才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岑暨坦然开口?:“自然是实话实说。”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