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又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好?歹也?一夜没见,这?是不是也?太冷漠了一点?,还是说昨天自己避而不见的行为让她产生了误会...可不应该啊,都有心思给他开败火方子,背地里不知怎么取笑呢,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为此生恼的样子。
岑暨目光忍不住往燕宁脸上瞟,却?只?见她沉静专注侧颜,岑暨拿摸不准燕宁的想法,但这?会儿显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也?只?能?压下心思,尽量装的若无其事,轻咳一声:“方才我已经瞧过,门窗什么的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屋内东西也?都还在...”
岑暨一得到消息就赶来了,虽然在验尸上他只?能?算个半吊子门外汉,但勘察现?场还是没问题,既然燕宁问起,岑暨就简单说了一下他的发现?,并下结论:“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熟人作案。”
“等等等等,这?个先不急。”
燕宁动作一顿,赶忙叫停,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诚恳道:“一心两用有点?挑战人,等我验完了再?具体讨论成不?”
岑暨:“......”
岑暨默默将准备好?的论据给憋了回去,略幽怨看了燕宁一眼:“好?的呢。”
...
尸体不算难验,最起码要比验腐尸简单的多,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燕宁就收了手。
窗户什么的虽然都已经被打开透气,但屋子里的血腥味儿却?迟迟不散,再?混上胃液的酸臭味儿,多少是有些销魂,秦执等人不知何时?也?都蹿了进来巴巴守在一边翘首以盼,见燕宁摘下手套,秦执忙不迭就问:“怎么样,燕姑娘?”
“致命原因是锐器戳破颈动脉失血过多而亡,”燕宁目光扫过吕平那血淋淋的脖子,拿起旁边放着的剪刀:“若无意外,这?应当就是凶器。”
秦执“啧”了一声,心有余悸:“我瞧着也?是,脖子都被捅成这?样了,能?活得下来才怪。”
“不过...”
秦执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谁这?么丧心病狂用剪刀杀人?还是说吕平知道咱们已经查到他了,所以畏罪自杀?要不然剪刀怎么会在他手上,对自己都能?下手这?么狠,难怪能?干出?杀人奸|尸这?种事...”
自从秦执发现?自己还是有些推理才能?在身上的,他就破案上瘾,动不动就开启头脑风暴,这?会儿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