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凶手本来就打算让钱大钧背锅顶罪,故意杀害白婉儿又嫁祸给钱大钧,那这么一来凶手岂不是跟两个人同时有仇?不然他只?需要针对钱大钧就可以了,又为何要费心杀了白婉儿?”
“再就是情杀...”
秦执眉头紧皱:“如果按这么想的?话,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且两人都有家室,那岂不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白慧娘和白婉儿夫君那什么秀才?”
“但这好?像也不对,白慧娘是白婉儿的?亲姐姐,而?且白慧娘都不知道?钱大钧跟白婉儿的?事,那天白慧娘也不在家,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啊...”
秦执很快推翻:“况且不是说白婉儿身上有那啥的?痕迹吗,怎么说杀人的?都该是个男子?才对。”
秦执绞尽脑汁:“还有那什么秀才,他又不住钱家,应该也没有办法动手...”
“照这么说,要不凶手本身就是钱家的?人,比如仆役什么的?,要不就是通过某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进去...”
秦执兀自?头脑风暴了半天,却迟迟没听见有别的?动静,抬头就见燕宁等人都默默盯着他。
秦执眨了眨眼,忍不住摸了摸头讪讪笑了两声:“燕姑娘,您说我方才推的?这些对么?”
秦执心中其实也没底,完全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自?然也不知道?对错。
见秦执忐忑不安,像极了回答完问?题后等待答案审判的?考生,燕宁失笑,毫不吝啬给予掌声鼓励:“不错不错,有理有据,看?来这几天进步很大啊,是不是背着我们半夜偷偷学习了?”
燕宁还记得先前?在澧县的?时候秦执懵懵懂懂一问?三不知的?模样?,现在都能独立推理了,要不怎么说人都是在实践中成长。
理论只?是基础,经验还是得从实战中得出。
听燕宁调侃,秦执嘿嘿一笑,面?露得色,煞有其事:“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两天不是办了几桩案子?么,多少也有点心得。”
“燕姑娘,您觉得谁才是杀害白婉儿的?真凶?”秦执问?。
“不知道?。”燕宁回答的?很干脆。
“啊?”秦执一愣。
“啊什么啊?”
燕宁没好?气:“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难不成就凭这点信息你就能将嫌疑人给锁定??怕不是将破案想的?也太容易。”
“但你方才有几点说的?很对。”
燕宁缓道?:“这桩案子?仇杀情杀都有可能,在钱大钧和白婉儿有私情的?情况下,甚至是白慧娘跟白婉儿夫婿赵秀才都有作案的?可能性,而?且我怀疑,凶手极有可能知道?钱大钧跟白婉儿之间的?关系。”
“啊?”
秦执诧异:“钱大钧不是说两人很谨慎,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透风的?墙。”
岑暨终于找到机会插嘴,淡瞥了秦执一眼,气定?神闲:“不是钱大钧说没人知道?就真的?没人知道?,就算别人真的?知道?了他也未必可知,你怎么知道?就没有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