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并发?出擅闯公衙打板下狱警告。
“不是。”
见衙差油盐不进就要赶人,冬青有些着急:“我家姑娘是真在?这儿当差,不是什么厨娘打杂,是正儿八经衙门仵作。”
“仵作?”衙差一愣。
“没错。”
冬青重重点头,不忘强调:“而且我们姑娘还是由岑暨岑世子亲自聘任的,确实是在?这提刑衙门当差的仵作无?疑!”
想?到昨日刚得知燕宁女仵作身份时的心情,冬青只能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就算是到现在?都还没有能完全平息这一震惊心绪。
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就算没能亲眼?围观过仵作验尸,她却也知道仵作职责范围,总而言之?就是与死人打交道。
如?果不是燕宁主动自爆,打死她都不会将燕宁与仵作这两个字给联系起来。
这分明就八竿子打不着嘛!
结果事?实证明,仵作没有性别之?分,女子也能被公衙聘任。
女仵作欸,而且还是被那位岑世子亲自邀请来当仵作,这绝对堪称本朝一大传奇...
冬青心情激动,面上不自觉浮出一丝骄傲,就连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颇有些与有荣焉之?感。
对于冬青说辞,衙差却拧眉狐疑:“我们衙门有仵作吗?”
岑暨聘任燕宁为提刑衙门仵作的事?还没来得及正式对外?公布,只在?小范围内有所传播,因此在?衙差的印象中提刑衙门还属于建制不全仵作空缺阶段,所以对于冬青口中自家大人居然聘了一个女仵作的事?儿,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毕竟女子为仵作,这传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搁谁都不会信好吧!
衙差只以为冬青是故意胡搅蛮缠信口开河,当即也就没了耐心,正准备再次翻脸赶人,却被一旁同伴拽了一下衣角。
“你干嘛?”
衙差没好气横了同伴一眼?。
那同伴原本还优哉游哉置身事?外?摸鱼,可当听见冬青提到仵作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禁面露纠结冲衙差小声道:“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你之?前请假了不在?衙门不知道,昨日大人回来的时候确实是带了一个姑娘...”
同伴压低了声音:“好像听说那姑娘就是大人请来帮忙验尸的仵作,昨日在?衙门待了差不多一天,衙里许多人都看见了,好像就是姓燕来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