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皇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萧浮争拿着刀点了点那个东西,语调慵懒。
“哪里错了?”
“我不该碰许相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话落,他就感觉到抵住他命根子的东西就松了。
他刚松下一口气,刺辣的疼就遍布了他的全身。
“疼,疼,疼……”
他不由得哀嚎。
萧浮争拿着一条长鞭,上面布满了尖刺,抽起人来是刺骨的疼。
他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抽了崔饶十几鞭,停下后,崔饶疼得脸色发白,身上是皮肉绽开,血慢慢地渗透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萧浮争将鞭子扔给手下,“继续抽他,先抽他两日。”
手下接过鞭子,犹豫道:“那要是他昏过去呢?”
萧浮争冷冷地刮了他一眼,“你审犯人的时候,犯人晕了,你怎么做的?都忘了?”
狱卒被他的一番质问给吓到了,他不自觉地跪地捧着鞭子。
“知,知道。”
萧浮争收回目光,抬步向前走去。
“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偷懒,你就要想好自己该被埋在哪里。”
狱卒心一咯噔,“奴才知道了。”
萧浮争走出地牢,回到许相思的房间时,朱邵祈已经不在了。
他看到大夫从许相思的房间出来,萧浮争喊住了他。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抚了抚自己的胡须,他语重心长道:“虽然只是皮肉之伤,但是这姑娘毕竟身体体弱,恐怕要在床上躺些时日了,而且夜半时会反反复复地起热。”
萧浮争对这些都了解,他见大夫说完之后,又想说什么。
于是问他:“还有什么?”
大夫叹了口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姑娘受的鞭伤确实很严重,恐怕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萧浮争听到这里眸光闪了闪,良久,他才出声。
“本宫知道了,你去开药吧。”
“好。”大夫弯了弯腰,随后就退下了。
萧浮争站在门外,他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良久,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目光一转,就看到了许相思躺在床榻上,安静地睡着。
萧浮争慢慢地走了过去,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脚步放轻了许多。
他坐在许相思的床边,看着她昏睡的面容,想到救下她时,心里闪过的那一抹庆幸。
那庆幸是因为什么,是他还好来得及时,还是庆幸是自己救了她。
萧浮争想不明白,他也不愿再多想。
那日,崔辞渡来求见他,萧浮争见到他时,就发觉了崔辞渡的不对劲。
以前的崔辞渡,眼神如三岁孩童般的稚嫩,可萧浮争见到的崔辞渡,目光深沉,城府极深。
“看来,崔公子是不打算装了。”萧浮争坐在高位处看着他。
崔辞渡没什么表情,“我此次前来是想和萧二皇子做个交易。”
“哦?本宫倒是挺好奇,崔公子是为了什么不惜卸下伪装来见本宫。”
崔辞渡说话没有拐弯抹角,他直截了当地回答:“许相思。”
萧浮争的目光一凛,“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隐隐含着不可思议。
“日后我可以为萧二皇子效劳,做你在崔家的眼线,助你扳倒崔家。但是我的条件就是,你要救出许相思。这个交易对萧二皇子来说,不亏。”
他说完,萧浮争竟是罕见地沉默不语。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