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没能让朝堂上那些人服众,输得便是她不能再干政。

这对萧浮争没有影响,受影响的人是她。

萧浮争看了许相思一眼,说道:“既然是我教的学生,自然不会差。毕竟我压的可是你赢。”

他用略带轻松的语气说道,语罢,便将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

许相思低眸一看,是那支蝴蝶簪子。

她欲要伸手拿走,却被萧浮争给拦着。

“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拦着。”

萧浮争微微坐起身,他和许相思面对面地坐着,眸光深切地望着她。

“就凭这上面沾过我的血。”他理直气壮地说。

许相思蹙眉,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可下一秒,萧浮争话锋一转:“你既然敢拿簪子刺我,那些老匹夫自然就不在话下。不过就是恩威并施,若是不服,便拿出你刺向我的那份狠绝。”

萧浮争循循善诱道,许相思知道了,蝴蝶簪子不过是个引子。

“我知道了。”

顿了一下,许相思便对他说:“不过你得先把苏顾渊得调回来。”

萧浮争扬眉,只一瞬间他便明白了许相思的意思。

“等朕走后,你把苏顾渊调回来,这样对你有好处。”

说这番话时,不知怎么,许相思听出了语重心长的意味。

仿佛他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但许相思只以为是错觉,她点点头:“好。”

萧浮争抬起杯盏喝了一口茶,他突然问了一句:“相思,你还恨我吗?”

话落,殿内就陷入了死寂。

这次,萧浮争没有看向许相思,他垂着眸,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杯子。

许相思的眸子沉沉,她脱口而出:“不然呢。”

话落,萧浮争竟是松了一口气。

如此,也好。

许相思没有等到他的下话,她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茶,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接下来的半个月,萧浮争都以为了让许相思赢那个赌约的名义让她接触政务。

而萧浮争让许相思一直练的字就有了作用,写下来的字已经和他的字有八分像。

许相思批完的奏折,太监都会给皇帝拿去过目。

此刻,皇帝在朝阳宫刚喝完药,原本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了血色。

皇帝翻看着许相思的奏折,直到他看到有一封奏折是许相思没有批的,折子里面夹着一封信纸,写着的是许相思批阅的内容。

“萧国向来以耕种为主,若是降低买卖税收,只会让耕种的人流失更多。民以食为天,臣妾以为不妥。”

太监对皇帝说:“娘娘说她知道皇上重视买卖发展,意见和皇上不同,所以就送来让您来做决策。”

自萧浮争登基后,他发现买卖发展更能发展经济,所以而忽略了耕种,所实行的措施也都是为了给耕种最低的保障。

而许相思则是更偏重以耕种为主。

皇帝瞧了半会儿,对太监说:“拿笔过来。”

太监连忙给皇帝递笔,只见他将许相思写的话照搬了下来。

半月以后,皇帝要出征,段谋随行。

在临行的前一天,在太极殿之上,他平静地说道:“这次朕御驾亲征,国事一切就交由皇后处理。”

此话一出,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皇帝这一举动,显然是先斩后奏。

临行前一天才说这件事情,显然就没有给他们反驳重定的机会。

“皇上,这皇后深居后宫,怎么懂管理国事呢……”

“皇上,这女子不得干政,是自古以来的道理,这让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