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或雍替他轻轻揉,声音温柔的怕吹破一张宣纸:“一次都不会有了,不和那些恶心的人吃饭,和熊仔吃,就呆在家里。”

熊然?哼了一声,嘟囔:“谁管你去哪里吃!”

温凉的气息吹在熊然?的眼睛上,等不疼了,熊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面前鼓起?的唇,红润的两瓣,带着细细的香气,无微不至、缱绻温柔。

熊然?默默侧过脸:“我好?了,不疼了。”

“还气吗?”潮热的味道喷洒在熊然?脸侧,宋或雍贴他很近。

熊然?不说话。

“别气了,行不行?原谅我吧!”对?方压低了声音祈求,带着撒娇的意味,他不放过熊然?,熊然?不敢看他的眼睛,知道里面必定?溢满自己的身影。

最后被逼得走投无路,熊然?终于?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飞快从对?方怀里逃了出去,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

“好?了”熊然?掩饰般的摆摆手。干巴巴道:“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也?累了吧,早点休息。”

说完,他准备走,却?被宋或雍叫住了。

“熊仔现在很困吗?”

熊然?蹙了蹙眉,诚实?道:“还好?吧,怎么了?”

宋或雍脸上难得的柔软与?温度还存续着,在昏黄的光晕下,看起?来无害又动人。

“熊仔,我的事情说完了,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说你的事了?”

熊然?疑惑:“我有什么事?”

宋或雍坐直了身体?,神情一点点收敛,眉宇间重重威压汇聚,可语气却?极度温柔,因?此整个人气场骤然?变化,变得畸形、矛盾。

他凝着熊然?,缓慢道:“告诉我,从我走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细节、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熊然?停顿了片刻,坐回了沙发上,开始了简单又漫长的叙述,

几乎是一字不落,除过他和宋思白的交易的部分。

“就这些?”

熊然?有些气宋或雍的不相信:“就这些。”

宋或雍察觉到熊然?的情绪:“我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宋思白好?像不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人。”

熊然?心虚,他放大了声音,企图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些:“他就是看我可怜,知道我找你不容易,偶尔发一次善心而已,别把人想的这么没品。”

事实?上,说着话的时候,熊然?都快要吐了,他从来没觉得宋思白是个有品的人。

闻言,宋或雍挑了挑眉,他俯身抓住熊然?,把他放在自己跟前:“你觉得他人不错?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熊然?说不出违心的话,可他也?不想让宋或雍继续这么逼问自己:“就事论事,至少?在这件事上他出了点力?。”

说着说着,熊然?又想起?了宋或雍那个交往甚密的男朋友,危机时刻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自己费了好?大劲儿保护宋或雍的清白,还不是给他人做嫁衣,现在还要在这里被怀疑,何苦来哉!

越想越委屈,越觉得忿忿,他气呼呼道:“而且就这也?比你那个男朋友有用!你危险的时候,他在哪里?还不是我..我们救的你!他人呢?”

熊然?冷哼一声:“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人家估计早就把你忘了!对?,只有我....我们不值钱,巴巴的凑上来非要救你!”

熊然?你越说越偏,越说越气,刚刚压下去的心火伴随着涌出来的酸涩止也?止不住,他又想哭了。

“就偏心霍晓泉,我这么劳心劳力?、赴汤蹈火的,你看不见啊!还不如把这份心放在猪身上,猪还给我哼哼两声呢!没你这么糟践人的!还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