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是最讲公?平的,从不做亏本买卖”

“那些年,我像个伴驾的跟在宋啄身后,他让我往东我往东,让我往西,我往西,他父母把好处都给了我父亲,我却什么也没得到,那我索性自?己去拿,有什么错?”

“我就是想要他的名字,想要他的身份,想要他拥有的一切,所以,我夺走?了它们”宋思白一字一句道:“又有什么错?”

熊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他缓慢消化当年这些原委的同时,对宋思白所讲述的真实性也保持质疑,如果宋思白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同情对方,并且更加厌恶宋斯这种卖儿?子求荣丧尽天良的无耻行?为?。

可另一方面,对于宋思白的所作所为?他无法共情,自?己没有什么就要夺走?别?人,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而且熊然感觉到,宋思白似乎是将早期父亲宋斯加注在他身上的忽视、苛责、漠然等等一系列阴影归咎于宋或雍,他觉得正?是宋或雍的存在,才让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只把自?己当作够取利益的垫脚石,而不是血脉相?融的骨肉血亲。

可这又跟宋或雍有什么关系,当时他也不过是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屁孩,成年人的利益牵勾,用他来?做人情,他又怎么会知道?

熊然深深叹气,一连过去好几天,他都鲜少开口说话,宋思白对于他的寡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在某一天傍晚,他膝上的剧本翻过一页,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冷不丁的朝熊然道:“熊仔,你平时和宋或雍相?处,话也是这么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