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同样也是我的态度,云婳刚醒过来,医生说不能见太多人。抱歉了,陆伯父。”

见江佑安态度坚定,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见云婳了。

陆父纵是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江佑安年轻气盛,豁得出去。

可他不行,为了问云婳几个问题和江家对上,是划不来的生意。

“好,那我就等她好些了,再来问她。”

陆父说完,又带着人离开了。

江佑安松了一口气,他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陆父是打发走了,可是云婳呢?

他骗她陆谨言还活着,要是她过几天想去看陆谨言,他又该怎么圆谎?

江佑安捂着头,疲惫的垂下脑袋来。

果不其然,云婳醒后的第二天,她能下床了,就向江佑安提了想见陆谨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