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不是公司,高长恒你高伯伯。”
“嘶他又被媒体拍到婚变了?”
杨晓也有点无语,这两年,不对,应该说和梁良离婚了之后,高长恒在感情方面就跟疯了一样。
倒不是说像婚前那样到处花天酒地的玩儿,而是不停的结婚,离婚,这已经是他要离婚是第三次了。
婚变嘛倒也没什么,如果对方也是像梁良那种金丝雀一样的女生,后续的财产处理什么的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关键就是,他后来这两次结婚找的基本都是有一定财产的女老板,第一次是一个家装公司的女总裁,第二次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服装设计师,一手创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你要说他出轨吗?那倒也没有,起码表面上没有,但是过不了两年就又闹着要离婚,关键这些女总裁们可不是那些金丝雀,人家离婚是要实实在在的拿到利益的,更简单的来说,要分走财产的。
宏远如今的一举一动都被全社会盯在眼睛里,就算高长恒在工作上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投资的眼光依然犀利,天天因为婚变上娱乐新闻,董事会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贺敬之很无语,所以在高长恒又一次打电话过来表示想离婚后,贺敬之饭都不吃了,就往他家赶。
然后心里骂了他一百八十遍。
“祖宗,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贺敬之也很无奈,“她和你的三观不合,品味不合,选的窗帘儿你不喜欢,做饭不好吃,还是这个嫉妒他们的新品,你觉得很土?”
高长恒躺在昂贵的沙发上,旁边是一瓶贵腐瓶子已经完全空了,庄笑寒在一旁叉着腰踢了他一脚,高长恒完全没反应。
“说话这么点儿东西你喝不醉,少跟我俩借酒消愁,装醉躲事儿的那一套。”贺敬之皱眉。
高长恒眼睛都没睁:“你就当都有吧,反正我想好了离婚,剩下的事儿交给律师,他们要能和平分手就和平分手,不能和平分手就起诉。”
“说的容易,你上一次离婚官司光律师费就花了五千多万。”庄笑寒忍不住说,“五千多万,你要不是非得结婚,你口口的能包一排小模特。”
“随便吧,又没花宏远的钱。”
“但是哥们儿你这么做,你觉得对宏远的股价没有影响吗?”
“第一次说不定还有影响,这都第三次了,股民早就麻了,上次不就基本没有影响。”
贺敬之:“……讲真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看上哪个给你打离婚官司的律师了。”
“没有别想那么多,就是不爱了嘛。”
“那你当初为什么非得要结婚啊?你想玩就玩儿啊,你之前不是挺潇洒的为什么非得拿婚姻开玩笑?”贺敬之实在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
“你不是也遇见喜欢的就结婚了嘛。”
贺敬之差点气笑了:“哥们,我没遇见一个喜欢一个。”
高长恒扭了个身,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贺敬之:“我就应该早点回家吃饭,我来看你干什么!”说罢冷着脸转身就走。
庄笑寒还想拦一下,不想高长恒说:“我也没用你管啊。”
贺敬之愣了一下,“砰”地关上了门。
庄笑寒忍不住说道:“你不和别人说就算了,怎么还不和我们说,老贺哪儿得罪你了?你把人家都气走了还不够?”
高长恒不说话:“谁让他管我了,他回去吃饭就对了。”
“哎,你这人真是,我都不明白了,你还想人家怎么样啊,而且你要离婚你针对他干什么,要不是你非要找这些女总裁我也是不明白了,你以前不是喜欢的都是什么菟丝花金丝雀吗?怎么现在又喜欢这种了?你到底喜欢什么......”话说道一半,庄笑寒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