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夜晚,灯火通明的高档宴会厅里布置豪华,穿梭在其中的服务生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盛装出席酒会的人们三五成群,举止优雅,或举杯或低声交谈,笑声与玻璃杯的轻碰声交织成一片优雅的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与醇厚的酒香,乐队的弦乐轻柔地流淌在背景中。

何司御难得的穿着正装,近一米九的个子,身姿挺拔,肩线宽阔,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站立,透出一种从容的自信。他脸上挂着淡笑,和面前穿着的美艳礼服的女性相谈甚欢,一举一动颇有绅士风格。

正说话间,瞥到一手松了松衣领的严释辛走过来,看到他向自己使眼色,何司御带着歉意找了个借口,道了声“失陪”离开。

两人站在厅外,四下空旷无人。

严释辛眉头皱着,同样穿着正装的他身形修长,西装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领带也松了几分,在这种偏正式的场合整个人透出一种难得的凌乱感。

“操,陈砚也在,早知道被我妈骂两句也不来了。”

“行了。”何司御看了他一眼道:“又没让你非要和他说话,两三个小时而已,忍忍得了。”

严释辛沉默片刻,摸出一根烟点了。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陈砚,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以前忍忍也就过了,但今天看到陈砚他好像觉得格外不顺眼。

何司御看他平复下来,心里轻嗤,刚想转身,听严释辛倏然笑了一声:“知道李峻安当初为什么搞失踪吗?就是因为这个姓陈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到李峻安,何司御停下脚步。

“背着我们和姓陈的搞在一起。”严释辛喷出一口烟气,心里冷笑。他想起那时候最后一次看到李峻安,那么暗的地方,两人靠的那么近,说不定就是上赶着去找肏的。

何司御表情微妙,看了他一眼:“怎么?你看到他们做了?”

“怎么可能?李峻安和我们一起整过陈砚。”严释辛一口否认:“而且就陈砚那时候的弱鸡样子,被人上还差不多。”

“那你对这个有什么好气的?”何司御转身,笑了片刻,他拍了拍严释辛,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反正,他现在是摇着屁股被我们肏过的。”

声音不大不小,但要是这里有第三个人在,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严释辛心里蓦然一松,面色轻敛,嘴边却不自主的勾出一抹轻笑。他几口抽完剩下的半只烟,碾灭扔到垃圾桶里,理了理衣服发型,和何司御一前一后走了回去。

脚步声渐远,隐匿在黑暗里的暗门被推开了,没怎么来过这的两人自然不知道这边上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休息室。

慢慢走出来的人面色冰冷,步子不紧不慢,眼里暗暗窜起的怒意被不动声色的一点点压下去。

他一直记得很清楚,自己被他们整的晚上只能抱着被子无声哭泣的那些日子,身上的淤痕消了又起,懦弱的母亲也只能让他忍了再忍。

低垂的双眸看了看自己握紧的白皙手掌,他轻轻松了劲,修长的手指张开微蜷。

陈砚又想起了几天前,醉了的李峻安拉着自己手摸去的地方。

当手指被那个柔软洞穴瞬间包裹住的感觉,很紧很热,还带着点湿液。

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会想到,想的他快发疯。

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没人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脸上那股病态的笑意也被他隐在了温和的神色下。

*

李峻安站在露台边缘,手肘撑在栏杆上,这是他这几天感觉唯一能透口气的地方。

足不出户在房子里待了几天,他几乎连手机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