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夹紧双腿,废了很大力气才保持清醒把他忘掉专心做自己的事。
司寒来那边同样静不下心容易走神。
为了能专心,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少水的加浓黑咖啡,分心了就喝一口,用苦味保持清醒。
两个人隔着大老远的距离都跟吃了春药一样蠢蠢欲动,都盼着今天的事尽快结束。
但很不巧,今天DAE和WG的教练都很严格,一直管着小将们练到一点多才结束。
DAE还更晚一点,快两点才放人。
司寒来在那边苦苦等着,分秒如年。
等待的时间越长,那份渴望就发酵得越严重,空气都显得多余,只有那个人是唯一应该存在的。
好不容易等到闻君越说结束的消息,此前一直没机会商量的问题亟待解决。
去哪儿做呢?
闻君越说她这里隔音不好,大家住的都是一样的房子,司寒来那边也是一样的。屋子里不行,剩下的只有打野战。
总之,要先离开房间。
闻君越轻手轻脚拧开门把手,缓缓推门,她穿着睡衣,打的主意就是被发现就说上厕所。
为了不让人听见,闻君越把鞋脱了拎手里,踩着袜子下楼、在黑暗里摸黑往大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