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男根想要坐上去磨一磨,但楚杭不知道是没有感受出来还是还没玩够,并没有如她的愿。
他拍了拍她阴户前端,大龟头挤压蜜豆,在闻君越娇喘间“不经意”陷进一截斜斜戳进小穴里。
“唔……”闻君越闷哼一声,痒穴被填满的滋味太美,她放松身体想要迎接他,下面却忽然空了。
楚杭只插了点前端进来就退了出去。
她欲求不满地哭诉:“怎么走了?”
“想要?”楚杭抱紧她,唇在她脸颊轮廓一侧轻抚,摩擦到脸部绒毛,弄得闻君越浑身发麻。
看她拼命点头还哭唧唧,楚杭没有退让,他捏住她的下巴,上半身坐起来从上往下凝视她,像教育小孩子一般循循善诱:“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闻君越眨眨眼睛,此刻她脑子一滩浆糊,费劲想了一下,还是想通了其中关键。
“想要的时候就找你。”她抱住楚杭的脖子撒娇。已经对不住人家了,能哄的时候就哄。
“乖。”楚杭摸摸她的脸蛋。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种,就算她答应,也不会完全属于他的预感。心底的情绪是悲哀的,但他想,起码此刻她和他在一起。
他捧住她的脸深吻,分开双腿插进她体内深处。
龟头触及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时,仿佛灵魂与灵魂的碰撞。两个人都舒服到身体发着轻微的颤抖,抱紧彼此,交颈呻吟。
闻君越和楚杭做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这种舒服不同于性事的刺激,是全身心沉浸又放松的舒服。这是她唯一可以忘掉任务的时刻。
她抱紧他,也被楚杭拥在怀里,鼻腔之下是楚杭清新怡人的味道。不是因为刚洗过澡,他的汗液和体液的味道都是她所熟悉的。
不过这次的体验又于往日不同而语。
楚杭挪动臀部,变幻各种不同的方向戳弄着她,不同角度抵磨到的位置不同,或胀或麻,回味无穷。
闻君越被弄得受不住,无意识地推楚杭:“难…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