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青桥就见到了一个免上蒙着纱布,看上去暴躁无比的郡主。
“青桥姐姐,你怎么来了?”郡主看着青桥问。
“主子说护国公夫人去探望她的时候晕了,想着也不晓得郡主的病有没有好些,如果没好,就让王太医看看,如果不大碍事,就接进宫,护国公夫人可是想您得紧。”青桥说。
“别!我现在可不想见人!你别过来!”郡主拉起床帘开始耍赖。
“郡主,不管如何总该让太医看看……”
“我这要是染了人怎么是好?不过大夫说了我只是有些个过敏,过阵子就好的!”郡主的声音闷闷的从床上传来。
“要不……您把手伸出来,让王太医瞧瞧?”青桥说。
“……我现在不好看,你帮我跟皇后娘娘请罪吧,反正我还不能入宫的。”
“不入宫,主子岂会不顾您的玉体安危?”青桥说:“您就把手伸出来,让奴回去也有话可回阿。”
床内没说话,不过一截皓腕倒是从床帘缝隙当中伸了出来:“我这断断续续的都一个多月了……王太医您倒是帮我看看。”
王太医立刻上前把脉,思索半响,然后说:“这可能是误触了花粉……最近郡主可有用过什么新鲜东西?”
“没有阿,哪有什么新鲜东西?”
“郡主您忘了,一个多月前,侯爷给您带来了洋人的脂粉……您还说好用方便的。”一旁的丫头说:“也不晓得是不是那脂粉的关系?”
王太医听了,就让人把那脂粉给拿来。然后闻一闻,尝一尝,还挑了一些粉末和水化开,观察半天以后说:“这里头应是加了向阳花的花粉……可能是郡主对向阳花的花粉过敏,以后莫用了,观察几天看看,说不定自己就好了。”
说完以后,王太医又开了个方子,让人熬药就告辞了。
青桥却没有随着王太医离去,只是靠近床边说:“郡主,您这样定是不能入宫了,有没有什么要奴帮你带的话?”
“青桥姐姐,我娘她病得重吗?还有姑母身体怎么样了?”
“主子就是最近身体有些虚弱,太医说是前些年累着了,太子殿下大婚以后,心神放松,所以骤然就病倒了。”青桥说:“仔仔细细养她两三个月也就好了,郡主不用担心。”
“那我娘呢?”
“护国公夫人就是担心夫君跟儿子,有点心情不好,又太久没走动,气血虚弱。”青桥说:“郡主您啥也不用想,把身体养好,中秋的时候入宫都能一起看见的。”毕竟离中秋也就半了月了。
“好的,你帮我跟姑母还有娘亲问好。”郡主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大概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青桥说:“没问题,奴一定转达的。那奴先告退了。”
“青桥姐姐慢走。”接着又说:“如茵,给青桥个荷包。”
青桥走了两步,状似无意的问:“咦,如芳怎么不见?”
“如芳年纪到了,说是看上了侯府的侍卫,我想着她跟我一场,就放她出去做正头娘子了。”
“郡主还是这么怜惜人呢。”青桥笑了笑,看向如茵说:“以前没见过你,是新上来的吗?”
“奴原本是茶房的二等,后来如芳姐姐待嫁,我就被提上来了。”如茵说:“这两天如菲姐姐都在如芳姐姐那儿呢,早知道是青桥姑娘来,真该让两位姐姐回来跟您见见。”
“这有什么的?如芳能有个好前程,我只有为她开心的。”青桥笑笑,很快就离开了。
等回到了宫中,青桥急忙跑去面见皇后。她把见了敏和郡主以后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然后眼中似有水光:“娘娘,现在侯府里头的那个,绝对不是敏和郡主。”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