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世子之前可是一片深情, 现在你这样误会他, 他整个人都……我是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即使丢脸,我也得来这里跟你解释清楚,跟你道歉。
不管以后你原不原谅他, 至少都不能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啊!”
柳宛深深看着前婆母,真没想到她这么能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 曹闻跟个小白菜似的啥错也没有, 唯一错的就是太为她的身体着想, 想要她晚几年生孩子,谁知道那婆子竟然换了毁了身子的大寒之物?
然后现在死无对证,竟然也没人能出来反驳。
“侯夫人当真好手段。”柳宛一笑道:“不过侯夫人有没有想过,皇后娘娘在杖毙那婆子之前,已经问过了那婆子的口供呢?”
侯夫人脸上的微笑一滞。
柳宛又说:“那婆子在被杖毙之前就已经画押了,她之所以换了大寒之物,就是因为曹闻答应过田琴,绝对不会让别人生下他的孩子。那婆子还说他勾引雨竹也是她牵线搭桥的,兰芝公子嘛,想要一个丫头死心踏地,那还是很简单的。”
“这……那婆子很可能是屈打成招……”侯夫人不自然的说。
“还有,皇后娘娘的人最近也已经找到当初翻修别院时的工匠了,他们也有口供,说那时是曹闻特意找他们,让他们深夜赶工,偷偷的从书房修一条道兰院的地道。”
柳宛说:“一个外院,一个内院,那些匠人担心牵扯进大宅门内斗,最后一期工钱都没拿,提前一周赶完了工就结伴回乡去了,一直到皇后娘娘的人找到他们,他们都不敢回京城呢。”
柳宛看着侯夫人愈来愈难看的脸色,微笑的说:“他们那里到现在还保留着当年的施工图纸。很清楚的记载着,那时曹闻就是让他们从自己的书房,修一条地道直通兰院的。”
侯夫人张口结舌,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种发展。
“曹闻都因为戕害发妻被褫夺了功名……侯夫人,难道您觉得陛下会因为一连串的意外,就随意褫夺学子功名吗?”柳宛寸步不让:“侯夫人,陛下圣明烛照,真的不是那种为了一点交情就随意下达旨意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侯夫人讷讷的说。
“侯夫人还是请回吧。这件事情也很简单,曹闻觉得自己是兰芝公子,所以毁掉我的人生他毫无愧咎。”柳宛说:“他喜欢谁是他的事,但他拖我下水,除了人品低劣之外,我想不出有什么别的理由!”
说完,柳宛就走回府内,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给关上。
侯夫人嘴里发苦……本来是想要把事情淡化的,没想到竟然更糟了。如果不出所料,没过几日曹闻的名字不会再是跟着什么兰芝公子的雅称,而是跟着“人品低劣”这四个字的评语。
“娘,回吧。”侯夫人转头一看,曹闻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的身边:“她都查清楚了,不可能原谅我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事?”侯夫人泣血般的问。
曹闻默然。
一行人就又原路回了侯府。当然,这日的争论也很快的被传播了出去。
田琴再也不敢出门,不过这对她影响不大,她本来就过着好多年深居简出的生活,现在身分又只是妾,本来就没有机会出门。
田家至此正式跟侯夫人断亲,田琴被逐出族谱。侯夫人连带的是东安侯的人脉,要断亲那是真得要有很大的勇气。不过田大人也无法,家里好几个闺女儿呢,真的把名声继续拖累下去,媳妇娘家也不肯啊。
侯夫人是嫡女,田家比较出挑的也就侯夫人跟她哥哥这一支。庶弟早就在老田大人去世的时候分出去了,田家只剩下田老夫人跟田大人一家。
可就是这样,待嫁闺女也有那么两三个,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