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就是这样吩咐的,您别为难小的啊!”门房为难的说。
“那你让我去哪里?”张笙问。
门房爱莫能助的看着他。
最后张笙当了身上一块玉佩,然后去城里的客栈落脚。一安顿好以后,张笙就向傅家递了拜帖。
可惜他没等到回帖,只等到一封和离书。
“这是什么?”张笙怒极:“傅余容攀了高枝儿了!想要就这样把我一脚踢开?告诉你们!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张举人,您跟前妻之间的恩怨咱也都知道的。现在我们姑娘也知道了,实在不是您的前妻不善良,而是您帮人没数。”
出面的管家说:“连姑娘那样数量的嫁妆,嫁给您几年呢,都能花得只剩那么点,这金山银山的也不够您造的呀……傅家毕竟还是不够有钱,我们老爷请您另找一个姑娘祸害吧。”
“什么叫做另找一个姑娘祸害?当初她当上举人娘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当初我们也不知道跟您前头那个稍微有点过节就会被告官啊!”
傅管家说:“傅家在您身上投了不少钱,黄花闺女儿都嫁给你了,实在是没有对不起您的地方。老爷说,京城那间两进的院子就当做是大家好聚好散的费用……
那院儿可不便宜,就当做傅家对张举人的小小心意,只是请您还是识相一点签了和离书,沈大人已经确定要去翰林院了,老爷想在那之前办好婚事,时间上还有些赶……”
张笙有点憋屈,但他再是举人,也的确得罪不起一个即将踏入官场的进士。
最后他就签了,然后傅管家给他留了五十两银子跟一张地契。就是他现在跟傅余容居住的那个院子。
“姑娘的嫁妆小件的她都带回来了,大件的咱们今天就会去拉回来,动作快点跟您都遇不上,您放心吧。以后傅家绝对不会打扰您的。”管家很满意的留下这句话走了。
张笙不是没想过用别的法子,例如想办法去路上“偶遇”傅余容,或者去傅家门口等着拦人。但傅家多得是人手,想要让他无法靠近简单得很。他只觉得惊慌焦虑,连善事都不做了。
最后他没法子,只得恨恨的离开了府城。离开之前的张笙阴侧侧的看了一眼傅家的方向。
与此同时,平阳县的王大人久违的迎来了张举人,并且调查袭击叶娘子的江湖人那案子也有了决定性的进展。
张举人拿出了傅娘子派人去联络那花红帮会的亲笔信。当初傅余容担心字迹外流,所以特别让如姑姑用左手抄了一次,那原件她让如姑姑烧了,但如姑姑却为了保险留了下来。
后来王大人开始查这件事情,傅余容就再也没有特意去打听这件事情的后续,甚至示意底下人让如姑姑“病逝”,因此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下文。
可是下人在收拾如姑姑的房间时搜到了这封信,下人不敢自专,顺手就把信交给了张笙。大概是因为有信件往来这种事情交给张笙比较合理?
总之这封信后来就落到了张笙手上。
张笙知道了也没打算揭露,只默默的把这封信给收了起来。然后又去调查了如姑姑前段时间的行踪。
他也没打算怎样,只是想要在以后傅余容限制他花费的时候可以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一说:你看,你比我会花钱得多。
结果没想到这些东西最终是用来送给王大人。
得到了这份证据,王大人就不需要迟疑了。他立刻去信府城所辖知县要求协助看管傅余容,并且立刻派了捕头与衙差往傅家而去。
快马的信件自然会比较快到达,因此傅家在某一日开始,突然发现自己被县内差人封了府,出入都被限制,然后不到一日的时间,陈捕头就上门缉拿“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