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却又不相同,之前只会让他的身体有反应,而此时的,却让他有些狂躁,野兽一样的狂躁。 一团浓雾覆盖住了明镜一样的眼睛。 啊……贴着这个手的地方好像不是很痒? 容未迟缓地动作了起来,两只手反抓住溪午的手指,说是抓,但没什么力道的动作更像是扶。 溪午的手却顺着这微弱的力道碰到了一手滑腻。 溪午脑海里一片空白,此刻他很迷茫,明明刚刚才喂过食了,弹打到鹿腹的温热触感却告诉他,他又准备好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