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她,可眼前的男人是元曜。

为达目的多么狠心冷情的人啊,哪怕她流再多泪,在他没达到目的前,他决不可能停手。

她的一条腿被元曜抬高,举过肩,露出光洁诱人的饱满花户,生理性的分泌了一点花液,让几不可见的浅粉色花瓣微微沾染了晶莹,照进元曜眼底的暗光。

她的这处原来生的这么美。

几乎胯间原本就已经愤然苏醒的庞然大物更是坚硬如铁。

很奇怪,他的身躯常年冰冷,可那胯间一挺狰狞巨硕的性器却是火热的灼人,颜色倒是白白粉粉的,跟他过于如霜雪般的肌肤一样。

元琼感受着他性器在自己腿心滑动,烫的她花穴里的软肉都在恐惧后缩,整个心都悬了起来。仿佛在头顶悬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元曜也不懂得什么调情的技巧,但他是个天生的掠夺者,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元琼的花瓣,找到了里面细小的口子,他便挺起肉棒往里入。

“唔”少女痛的闷哼,身子想要退缩,却又被他强势的掌控在身下,一只腿儿被他举过肩,一只腿被他大腿按压住,腰肢还被他捏在手心里,用力得发痛。

元曜乌黑沉静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少女的那处,原本粉色娇嫩的小花穴本就娇小,如今更是被他的性器所掩盖,性器顶端仿佛被她里面的细肉吸了口,哪怕并未被邀请,他也恨不得立马不请自入。

她光洁的腿根缝之间似乎还没有他的性器宽,而她的花穴就更是狭小,他在内心怀疑她是否能够吃下他,却又马上被另一个声音蛊惑着用力撕碎她。

他一个用力,比元琼拳头还夸张的性器硬生生挤进少女的窄穴里,插入了硕大的龟头。

元琼腿心的嫩肉仿佛都被他的挤入插的凹陷,绷紧,发白,完全看不出先前美丽诱人的样子。

他却觉得她这样艰巨不堪的含着他肉棒的样子更美。

元琼被撑的痛的脸色发白,冷汗岑岑,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又动不了,明明知道应该让身体放松,少受点苦楚。可又在痛处和此情此景此人的作用下无法放松。越是痛,她就越是紧。他不是她喜欢的人,她是在被奸淫被侮辱,这两个认知让她心痛的快要死掉。

元曜还在往里入,刚插一个头他就尝到了绝妙的甜头,于是更加贪婪的想将它整个占有,青筋跳动的感觉如此清晰,被强行扩张的甬道如此怯弱,偏偏腔道里的无数细肉咬附在狰狞火热的棒身上,哪怕被蹂躏的灼烧发痛也不肯松口。

“元琼,你和姜如期是怎么做的?你也咬的他这么紧吗?”

元琼花穴里并未分泌出水液,干涩不已,都被他肉棒给撑的磨的火辣辣的疼,而他的性器也被挤压的发痛,表皮也被干涩的摩擦的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