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没提上来。

“哥哥,轻,轻点~”

钟离汀溪在她身后挺腰摆臀,入她极深,精壮健美的肌肉一块块鼓起,渗出细汗。他的双手掐住少女的腰肢,漂亮的眸子里是少女看不见的深色。

“晚晚,我的晚晚……哥哥的大鸡巴吃着舒服吗?”

他现在能面不改色的随着少女说些荤话,他也喜欢听她说。

“啊……呃~哥哥的……大鸡巴呃……我吃着舒服~”

闻言他速度更快,入的更深,几乎要将少女顶穿。她甬道里阵阵紧缩,花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和着他之前射进去未流干净的精液,“噗嗤噗嗤”的被他插的直响,星星点点溅到两人身上,耻毛上,地毯上,淫荡无比。

少女又哭又喊,受不住往前爬,想离他的孽根远一点,他也不阻止,她往前爬一点,他就跟着往前动一点,性器始终牢牢顶在她花穴里,像是在她身体里扎了根一样,时不时狠狠一顶,在她娇穴里扭转碾压,让少女没了力气,只能趴在地上抱着被他肉根撑起形状的小腹放声的哭。

什么好哥哥老公都喊遍了,求饶的话也说遍了,他始终如打桩般不停。

白嫩的臀肉被他撞击的不住晃动,摇晃出淫浪荡漾的臀浪,丰盈绵软被她压在身下,白腻乳肉随之变换着形状。她的秀发也被肏弄乱了,一身的细汗,氤氲着少女的甜香气。

少女又不知被肏上几波高潮,他才挤进少女的花心射进少女的宫腔里。

源源不断的精水将少女的小腹都灌满,少女已经被肏的狠了失了声,像只乖巧的雌兽一般雌伏在他胯下接受灌精。

绵长的射精时间结束,钟离汀溪拢了拢少女汗湿的碎发,性器也不拔出来,握着少女的两条腿儿将人抱上床,两人的私处都大咧咧的敞开着,然后他又开始挺动起来。

跟吃了药一样,连点疲软的时间都没有,无缝衔接一轮又一轮……

清晨,钟离汀溪也许知道自己做的狠了,给少女细致的擦了药,又留下字条,自己一个人出门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