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等她缓了一会儿,他抽出肉棒,抱她去洗澡。
赵玉珠这才跌跌撞撞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像是全身都失了力气,连脑子眼睛都疲惫的很,连悄悄走进这个卧室的初衷都忘了,好想逃跑,也好想沉睡。
一路回到客房,关上门,她顺着门板滑落,蹲在地板上,双手抱住头,两行泪水蜿蜒而下,她哽咽的哭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问。
人总是对自己无法操控的死命题追问到底,明明答案就在眼前,却固执的不肯接受。
他们对她有多么轻贱粗暴,他们在陆似颐身上就有多么卑微讨好;他们对她有多么弃若敝屣,他们对陆似颐就有多么深情缠绵。
他们有多么不爱她,就有多么爱陆似颐。多可笑,她本来可以不在乎的,但是他们将她拉进这个沉沦的漩涡啊。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现在得偿所愿,留她一个人舔舐伤口?
要公平不是吗?
柯家和陆家,时隔五年,又开始筹备起了婚礼。
日子很紧,就在下个月初五,距今不过二十来天的时间。
但两家准备的很充分,婚礼现场是早就选定了的,婚纱礼服也早就制作完成,只待陆似颐挑选。珠宝首饰,婚纱摄影,婚礼请帖,包括度假蜜月,都已安排的井井有条。只要陆似颐动动手指和嘴巴,挑选自己喜欢的就行。
因为这样,陆似颐也有了大把时间,去安排赵玉珠的事。
赵家本就是无妄之灾,在上京贵族豪门家中,谁也不能完完全全的说自己没做过什么边缘事,不过看要搞它的人有不有心。
赵玉珠的父兄都被打通关系释放了出来,也把限制在医院的赵母接了出来,陆似颐知道赵玉珠对上京有了惨烈阴影,出国也不失为一个妥帖的善了。
在某一天里,把赵家四口送上了h国的飞机,陆似颐也终于放下了一口心中的重担。
陆似颐偷偷在赵玉珠行李里塞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还有一封道歉信。虽然陆似颐认为自己无辜,但事情确实因自己而起。
回到陆家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在,陆似颐送机时怕三个男人刺激到赵玉珠,强令说退,不然三个男人才不会有什么歉疚心思,都跟她去了,像是粘死人的挂件一样。
四岁的橙橙跟只乖巧糯米团子似的,也还不大知事,几个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给他哄住了。得益于他长了一张肖似母亲的脸,是陆似颐的亲儿子,他们心里再多大疙瘩,也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