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抹去嘴角残余的水渍,抱起已经接近昏迷的休洛斯,放进柔软的被子里。

“还没吃饭啊。”他看着休洛斯安静的脸,苦恼地摸了摸鼻子,“休洛斯会饿的吧。”

他倒是已经完全不饿,饱得很。

白却把饭菜放在保温箱里,简单洗漱完,为了避免休洛斯睡着时又沾湿被单会不舒服,白却想了想,还是钻进了休洛斯的被子里和他挤在了一起。

他近距离盯着休洛斯平直垂下的睫毛,轻声说:“我会守着你的,休洛斯。”

他潜意识觉得休洛斯不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于是一直睁着眼睛等待,结果没过十分钟,失去休洛斯信息素的刻意安抚,他就已经开始困倦。

“好困……”他的头一点一点,又晃了晃,想要坚持,但根本坚持不住。

这不能怪我,是休洛斯身上的气味太助眠,也是被子实在是太舒服了。白却往下钻了点,看见雌君那里又有些痕迹。

怎么办。

他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当然,必须事先说明,这个方法并没有其他任何私念掺杂,只是他单纯地想给休洛斯治疗而已。不然雌君多难受啊。

三秒后。正在睡梦中的休洛斯感觉到胸口一暖,原本淤堵的部分重新畅通,而后那温暖再也没有消失。

他想醒却醒不过来,眼皮无比沉重。直到再次睁开,已经是很久之后,他看见趴在胸前晗着一边睡得很香的雄虫,有一种“我就知道会是这种发展”的感觉。

叮。

终端提示音。

:【明天秘密会议延迟到下周。】

正混着水啃干面包的镜原看见消息一顿,面包屑从嘴角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