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还是走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摩挲着皮肤,低头吻上嘴唇。

舌尖的交锋悄无声息,白却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亲脸变成了热吻,就被咬了一口,他毫不客气地追过去。

“啪”的轻响,装着价值九位数商品的黑色手提袋被毫不在乎地扔在了地上。

白却掐着休洛斯的腰,一鼓作气把他吻得浑身发烫。

等到分开时,之间还牵连着银丝,白却低喘了两口气,警告地捏了捏他手感颇好的腹肌。

“休洛斯,你作弊。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想起后面的内容了。”

“雄主,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休洛斯也在喘.息,他的眼睛里含着促狭的笑意,腰被抵在桌边动弹不得,“还需要教学吗?”

“我确实不是很懂。”

白却喉结轻滚,他的嘴唇亮晶晶,在客厅的灯光照耀下像是涂了诱虫的唇蜜,又像是被水珠沾湿的玉兰花瓣,休洛斯垂眸看着他漂亮的嘴唇,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不过……”

白却从地上捡起黑色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休洛斯单手撑在桌上,手背抹去嘴唇上的水渍,目光转移到盒子上,他几乎立刻猜到盒子里的物品,又在那一瞬间瞳孔骤缩,死死盯着白却,连动作也停滞。

白却打开盒子,红丝绒里躺着一颗美得举世无双的宝石,近距离观看更是像一滴神明的眼泪。

“我也在学习怎么维持家庭的氛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礼物,算新婚礼物吗?也许有些晚了。但是,送给你,休洛斯。我看到它的一瞬间,就认为,只有它才配得上你。”

休洛斯的笑意完全消失了,似乎因为太过出乎意料,表情呈现有些空白模糊的状态。什么叫做它才配得上,这是什么意思?他听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