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白却从乌拉上落下,静静站在他身边。

雪地里躺着的,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白兔子。

他讨厌兔子吗?

“白色。”雌虫崽忽然说了一句,然后他继续说。

“大白兔子,邪恶的生物。”

白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莫名有点心虚。

又过了半分钟,雌虫崽保持着厌恶的表情,解开围巾,弯下腰把兔子裹了进去。

莫伦港的冬天冷到瞬间滴水成冰,休洛斯摸了摸兔子的脉搏,发现还有生命的迹象,简直像个奇迹。

如果我不带走它,那它就死定了。

休洛斯的脑子里像被魇住般蹦出这个想法,即使他知道父亲也许会做出什么对待恶魔的可怕的手段,但他还是将被围巾裹住的兔子装进了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