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呃、停――!”

“……”白却觉 ???????? 站 : ?? ?? ?? . ?? ?? ?? ?? . ?? ?? ??得这真是很奇怪,他一边捣鼓,一边为自己正名,“休洛斯,我没有停。”

“不要停!”休洛斯仍然说着,像只会说这一句了,他的眼尾红得惊人,像马上就要流下生理性泪水。白却迟钝地想到,难道休洛斯已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好吧,这样下去也不行……白却把章鱼叫了过来,让它缩小,用触手进入翅囊把骨翼拔出来。章鱼的软体触手伸缩进去,不一会儿吸盘就勾到了结节。

“!”休洛斯仰起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折叠的骨翼开始一点点地从肩胛骨的翅囊脱离,在这个过程中,血肉不断被重塑着,白却以精神力温养着这块新生的器官。

他抚摸着休洛斯的黑发,像抚摸着一只低迷的大型犬,感受到手底下的湿意,又去挠了挠他的下巴,语气淡淡,“很快就好了。”

休洛斯原本在羞愤和痛苦中来回转动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满脸汗水,恍惚间想着,似乎无论自己露出哪一面,白却都毫不在意。到底是因为他懒得计较,还是因为他不想去计较……?

如果我得寸进尺,暴露自己的本性,他也会继续这样对待我吗?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把他抓在手心、让他永远只能够待在我的翅膀下、永远看着我、永远无法背叛我――

一双玻璃质的骨翼忽而从翅囊中疯狂飞离而出,由折叠的线状一寸寸展开成巨大透明的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