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这几天白却和他厮混,被雌君日常健康食品投喂,脸色都变得红润饱满起来,看上去就是很容易被坏虫绑架关起来榨干的类型,身上还散发着被雌虫疼爱过的味道,休洛斯升起一种奇异的占有欲,不太乐意让他出门。
“不用了。”白却摇摇头,休洛斯便站起身,脸上神色看不出情绪,“那我为雄主挑一件出门的衣服吧。”
白却对此倒是无所谓:“哦。”
天气已经凉下来,是银杏叶纷纷扬扬掉落的时节。
休洛斯给他裹了一件长长长的风衣,里面穿了件高领上衣,遮住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白却:“……有一种回到虫蛋的感觉。”
休洛斯为他整理着领子,“雄主确实还是幼崽。”
“才不是?”白却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不是和我差不多大吗?”
休洛斯对此不置可否,他把白却裹得严严实实,就凑上前去,捏住白却的下巴,将嘴唇贴了过去。
事实证明,休洛斯的学习能力绝不次于白却,这才没多久,他的吻技已经炉火纯青,尤其白却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亲得格外霸道,力度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给卷走。
“唔……?”白却还有点困,一脸懵逼地被亲,和休洛斯分开时,嘴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休洛斯目光沉沉看了他好一会儿,又俯身在他露出一点的脖子上啃咬,不一会儿就啃出一个鲜明的吻痕。
“可以了。”休洛斯淡定地和他分开,“雄主,你可以出门了。”
沾着一身雌虫信息素的白却:“……”
“我在唾液里留下了雌虫毒素,它不会伤害您,如果有雌虫妄图对您图谋不轨,就会被毒倒。”休洛斯说,“雄主,出门在外得保护好自己。”
“现在雄虫保护法很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