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可是你这样怎么自己来,难道又要干等着流干吗?虽然我不介意给休洛斯喂水,但你也知道的,我等会可能会不知不觉睡在地板上,然后休洛斯就会一只虫这样流一晚上。这种事情你我都不想发生吧。”

白却自我认知非常清晰。不过现在看来休洛斯是害羞了,他把虫弄成这样也有点心虚,于是思索片刻,便道:

“我有办法。休洛斯是不想被我看见吧?那我不看就是了。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的话,其实我也有别的法子,比如我可以让乌拉来帮你塞――”

他顿了顿,又望天。

“不过乌拉来的话,作为一只亲水的软体章鱼,它可能不仅会塞,还会自己钻进去……”

休洛斯:“……”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

“唔……还有一个方法。”白却说,“我还有一条尾勾,我的尾勾很长很灵活,肯定可以满足你。”

“……”

“那你不反对的话,就这样?”白却揉了揉眼皮,说了这么多话,思考了这么多东西,他已经想睡觉了。

“反正休洛斯现在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对吧。”

他背对着休洛斯坐好,把睡裤拉下来一点,长长的、带着鳞甲的尾勾就从后腰钻了出来,灵巧地从他手中勾走物品,来到了休洛斯身后。

全程都很顺畅。如果不是白却的尾勾违背主虫意愿,在离开前时下意识地贴着休洛斯蹭了蹭――然后鳞甲倒刺被勾住了的话。

“呃!”休洛斯喉咙里压抑地挤出一声。

“……”白却越茫然就越困,他努力用手指撑着自己的眼皮,语气不紧不慢,“别慌。”

他又使点劲扯了扯,还没怎么的,休洛斯嘶哑地喊了他一声:“不要再动了!”

“那……”

“你就、待在这里。”休洛斯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被丢尽了,他死死咬着后牙槽,“不要再动了。”

“……哦。”白却摸了摸鼻子。是他的错觉吗,休洛斯好像真的生气了。真是对不起,可是尾勾上面的倒刺他也没想到嘛。

两虫背对着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休洛斯总算是恢复力气了。他想让白却把尾勾收一收,刚一侧过身去,腰身就被一双手环抱住,对上的是一张睡得安详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