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挑选雄虫,成为其唯一的教养者,却从来没有任何尝试的想法。

但看着现在眼神澄澈的银发少年,他忽然理解了部分教养者的心情。

如此天真的年轻雄虫,是会被大龄雌虫欺负的。

休洛斯自动忽略了这只年轻柔弱的雄虫刚刚还能用牙齿刺穿他的腺体。

白却安静地望着他,编织成长辫的银发柔软地搭在胸前。

男人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了那片宽阔的胸膛上,缓缓扣紧手指的缝隙,将他的手往下压,掌心感受到坚硬表皮之下的柔软:“会吗?”

“……”白却不会,但他的天赋很高,顿时福至心灵地收紧五指,抬起眼帘观察着便宜老婆的脸色。

休洛斯的表情未变,脖颈的青筋微微鼓起,更为细密扣住白却五指,另一只手拨了拨环在腰间的尾勾,缠绕紧密的尾勾被勾起一点,又很快弹回去,不舍似的又缠紧了一分。

休洛斯低低笑了起来,指尖曲起轻轻刮过白却光滑的脸:“宝贝,看你缠得我多紧。”

白却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后面多出了一条尾巴,圈在男人的腰上。“尾巴”颜色由深至浅,尾端覆盖着一层浅紫色鳞片,正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侧腰。

“这是什么。”白却拎起尾巴尖问,直到这种非人特征出现,他才意识到男人并没有说谎,难道他现在真的已经是什么“雄虫”?

“这是雄虫的尾勾。你的尾勾很漂亮。”

“它是干什么的?”

“用来锁住雌虫体内的信息素和营养,或者进行求偶和其他辅助型性.行为。”

“锁住,”白却重复,眼睛很真诚地看着休洛斯,又露出那熟悉的无辜的表情,他的手指在没有休洛斯指导下的情况下,已经自发学会了如何动作,

“怎么锁住啊。”

“直接塞进来就可以。”

休洛斯的心脏在白却手掌下跳动,频率有些快,白却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休洛斯的腰被揉得有点软,尾勾察觉到他的状态,默不作声地钻进了他的衣摆里,白却轻轻说:“它不听话,进去了,怎么办。”

“没关系。”休洛斯说,“让它多上去一点……碰碰另一边。”

尾勾不听话,但白却很听话。他操控着尾勾,甩了甩,“这样?”

“嗯,对。”休洛斯低着眼帘,从胸膛中喘出压抑的热气,身体前倾,让脸颊贴着白却,侧头吻他的耳朵,语气缓和,谆谆善诱:

“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能够开心点。我不想再看到你刚刚伤心的表情。”

“……伤心?”白却顿了顿,手掌突然极为用力地掐了一下,休洛斯的五指绷起使劲抓握着,却没有一分力气是落在白却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