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雌君吗?”白却突然说。
“当然不。”辛拉飞快地回答。
“哦。有什么事在外面说吧。”白却说,“我暂时有点事要干。”
辛拉:“……一定得在外面?”
他有点想发火。
休洛斯即使已经变成这样他也没放弃回头盯着白却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白却:“你来回答。”
休洛斯:“……我?”
“就你。”
“行。”休洛斯的嗓音哑得像是三百年没喝过水了,他对着通讯器说:“辛拉、阁下,你有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却就把手指捣进了休洛斯的嘴唇里,扯着他的舌头,状似无意地把玩,休洛斯发不出声,只有些细微暧昧的水声通过通讯传出来。
过了一会儿,休洛斯才把一句话说完:“……有什么事吗?”
即使再不满,辛拉也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我来问问你之前那道菜的摆盘是在哪儿学的,我准备让我未婚夫也去学习一下。”
白却听到这个烂得出奇的理由都有点想笑,那种邪恶的摆盘有什么好学的。
休洛斯不想回答,被白却摁着脖子,不得不道:
“……那种摆盘,呃――是把所有的肢体都分解开,如同杀虫犯处理爱虫的尸体一般,”休洛斯撑着门板,脖颈上隐忍的青筋突起,他坐在白却的膝盖上,随着对方的动作而绷起,“不是学的、咳……”
“……”辛拉越听越不对劲,突然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白却的声音传来,“你还要问什么。”
“……”辛拉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
他有些气闷,自己这种身份过来,对面不主动讨好就算了,还光顾着做这种事!
“没什么了。”辛拉自知暂时问不出什么,冷冷地说,“随便你们吧。”
“真的不问吗?”白却说,“这一次不问,最好下次也别问了。”
“什么?”辛拉比刚刚更难以置信地出声,“你什么意思?”
白却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的意思是,不允许你和我雌君接触。听不懂吗,辛拉殿下。”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身为圣子殿下,要和我这种乡下来的雄虫计较吗。”白却说,“我不懂规矩,就需要辛拉殿下多包容了。”
“……你们、很好。不要后悔就是。”
辛拉磨着牙齿,门板后突然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仿佛合金的门都要被撞破,他后退一步,一脸受辱的表情走掉了。
一只细白的手伸上去关闭了通讯器,对休洛斯说:“可以了。
休洛斯这才被允许发出声音。他弯着腰急促地喘.息着,几乎要被雄虫蓬勃的信息素压垮。
在和辛拉交谈的过程中,白却一直扯着他的环,命令他不许发出声音,否则今天一天都不会给他信息素。
“你和辛拉之前就认识吧。”
白却盯着休洛斯,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雌君剥了个干净,自己还是整整齐齐的,仿佛讯问犯虫一样,从背后贴上休洛斯,对着他的耳垂吐出一口气:
“我感觉他心虚了。”
“我说不认识,你信吗?”
“不信。”白却挑眉,拨弄着休洛斯的发尾,随意道,“该不会他就是你故事里的那个森拉吧。你的未婚夫。”
休洛斯的反应没有任何变化,他嗤地笑了一声:“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我这种身份,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怎么这么说啊。”白却说,“你看,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