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姿势就方便很多了。
白却长得高,休洛斯只需要稍稍抬头就可以碰到。一滴汗水从额角滴了下来,顺着涌动的喉结滑下。
只是刚刚的努力现在又要重新开始。
……
在最后的时刻,休洛斯察觉到不对劲,想往后退一点,后脑勺的手却没有放开。
“不是很饿吗?”白却的手指拢着他的黑发,像是抚摸,又像是无情的压制:
“乖,多吃点。”
“呃――”
休洛斯眼尾都红透了。他抓着白却的腰,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但眼前依靠的对象却并不是那样仁慈。
“唔、咳咳――”
休洛斯倒在他身上,全部咽了下去,白却捏着他的下巴:“舌头。”
休洛斯下意识张开唇吐出舌头,展示给白却看,上面干干净净。
“很好,收回去吧。”
休洛斯听了他的话,还是忍不住有些咳嗽,白却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偷吃?”
“……”
休洛斯现在完全不敢惹白却了,他抱着白却的腰,不想松手,贪婪地在他身上嗅吸着雄子的信息素,脑子一片空白,说话也相当直接:
“很饿、像是从出生起就没有吃过东西的那种饿。”
他说话断断续续,听上去还有些委屈,白却摸他头发的动作顿了顿,重新把他的脸抬起来,休洛斯却死死地低着头,把脸埋在白却小腹处,一声不吭。
“……”
明明这一次做坏事的是他,最委屈的也是他,没辙的成了白却。
但作为他的雄虫,对于雌君出现的突发状况也是有责任在身的吧。
白却先费劲吧啦地把自己裤子给拉了上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饿吗,是因为肚子里的蛹茧吸收了你的能量?”
可之前也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白却平常虽然不会碰休洛斯,但也会为他提供适当的信息素,按理来说完全够了。
除非身体有什么格外高能的活动需要维持,可就算是孕雌,白却在文献上读到他们需要的频率也是在一周一次完全足够。
白却给予休洛斯的远远超过虫族里平常的雄主给予任何一只雌虫的。
可休洛斯却不再回答。
他隐隐猜到和内心深处抑制的那份欲.望有关,却又没办法对白却坦然地说出口。
这是他自己的事。
和白却没有关系。
白却是一只喜欢平淡的普通的雄虫,不该被拉扯到那些复杂的事情中来。
他只是……需要对方的营养。
“说话,休洛斯。”
“不。”
十八岁的休洛斯埋在白却腹部,声音闷闷的,说话也像个死不认错的小孩:
“我一抬头,你就会骂我,然后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之前不是很凶的吗,现在还怕我骂你了?”白却有点没搞懂。
“我哪里凶了!”休洛斯声音低沉凶恶地说。
“那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不要。”
休洛斯像是赖在了白却身上,潜意识让他贴着白却,闻他身上的信息素,顺便让这只懒惰的雄虫没有精力找他的麻烦。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忧白却的怒火,只理解为自己现在必须得待在这只雄虫的身边,所以不能和他关系弄得太僵。
白却:“我还得去洗个澡,你这样我怎么去洗?”
“哈?怎么就要洗澡了?”休洛斯本能地说,“我刚刚给你舔的不够干净?”
瞎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