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不想听他的,奈何白却多的是办法,只得不情不愿地放开。

白却凑到他耳边,“很乖。再乖一点,长官,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的吧?”

休洛斯神志已经涣散到白却说什么他都听,“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白却看不见他的脸,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为了我,你可以忍受痛苦吗?”

“我可以为你忍受一切痛苦……”

休洛斯喃喃,仿佛在对着他的神宣誓。

他的脑海里出现很多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混杂成一堆胶片向他砸来,老电影似的放映着,可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白却。

下一瞬间,他浑身猛然僵.硬,竖瞳缩到极致,喉咙甚至已经到了失声的地步。

休洛斯攀住白却的肩膀,却攀不住,他想咬住牙,嘴唇却合不上,舌头被白却推了回去。

“又吐出来了。真有意思。”他听见有虫在说。

信息素在空气里燃烧。

一切都虚化了。

休洛斯的眼前飘着雪花。雪花却又变成漫天飞舞的蝴蝶,翅膀扇动时像是某只雄子纤长的睫毛。

休洛斯的理智慢慢回归,他逐渐听见了外界的声音。

“啊。”白却轻轻喘出一口气,“*开别虫的***了……长官,你满意吗?”

休洛斯面皮在燃烧,他咬住白却的肩膀,没用力但糊了他一肩膀的口水,“什么叫别虫?你什么意思?”

“别生气啊。”白却抚摸着他的头发,“我可是有雌君的虫呢。”

休洛斯还有些恍惚,但习惯地蹙起眉:“……那又怎么样?”

“所以说,我不会弄在里面,长官。”白却轻笑,“我雌君可是会吃醋的。”

“关我什么事……”

“那得加钱。”白却咬着他的耳垂,语气平淡下来,强调,“卖营养是另外的价钱。”

“你这个――”

休洛斯薄唇轻颤,他恨恨地抱住白却的脖子,恶狠狠道:

“你是我的!和你雌君离婚!只许你卖给我一个,我的财产都给你,这样行了吧!”

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到有些可怜,以一种要把白却揉进灵魂的力道紧紧抱住对方,白却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好。我回去就和他离婚。”他摸着休洛斯的黑发,“以后只卖给你一个。”

“……嗯。”

*

第一次尝试就成功了,不过白却也没有太过分,毕竟里面还有一个茧状物存在,所以他打开后过了一会儿就把营养给了休洛斯。

理所当然的,休洛斯又是一阵浑身发麻,不过白却并不打算太惯着他,因为惯着也没用,他发现休洛斯的腔.口确实很小,也正因如此,所以也更需要脱敏。

“习惯就好了,长官。”白却对休洛斯说。

休洛斯便只能抱着这个罪魁祸首拼命咬牙呜咽。

总而言之,比较曲折的过程之后,白却自己解开束缚带走了下来,休洛斯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任由白却丢过来一个东西在他身边:

“喏,塞子。”

“你来。”休洛斯仍然望着天花板。

白却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之前的小休洛斯肯定是不会让他来的,现在看来都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了,他走过去帮休洛斯塞住。

银白的长发垂在休洛斯腹部,休洛斯感觉到有些发痒,低头看去,雄虫那张美丽的脸像平常那样平淡慵懒,完全看不出刚刚到底有多恶劣。

“好了。”白却弄好之后拍了拍休洛斯的大腿,说,“等十分钟后我来取腔口内的物质。”

休洛斯:“哦。那你现在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