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开脸,扯着唇,“哼,不过是记忆罢了,我迟早能拿回――呃!?”

又是这样!完全故意趁着他不注意就――

他恼羞成怒地一拳锤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做的砖石“咔嚓”裂了几道缝。

“休洛斯。”白却说,“你弄坏了,要赔钱的。”

“赔赔赔、赔不起了是怎么!”休洛斯被迫倒在洗手台上,塌着腰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过是、用了一点力气、呃、而已!”

“嗯……是它太脆弱……”

“你知道、就好――”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休洛斯和身后的白却。

他已经不得不倒了下去,只有一双胳膊撑着自己,一双眼睛凌厉得像狼,身后的狼尾却被白却连同衣服前摆一起提在手里,单从外表,白却衣衫还算整齐,只有眼尾挑出一抹淡淡的红。

见他眼神还是这么凶,白却扯了扯他的尾巴:

“休洛斯,笑一个。”

“你!”休洛斯把额头抵在手肘上,肌肉绷紧像石头,被白却捏了捏后脖颈腺体处,“放松。”

腺体被侵害又让休洛斯低低地发出点声音,他“啊啊”地嘶声,最后变成被串出哭腔的语气词。

“白却、你――”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休洛斯的黑丝都已经被雄子撕破了,上衣也被扯掉一大半,他仍然不死心地说,“让我转回去看看你的脸……”

“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脸?”白却愣了一下,笑出气声,“可是镜子里也有啊?”

“不、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