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雄虫?”

休洛斯站定在白却面前,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表情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动手和虫干一架。

如果忽略他背后的那条微微翘起的灰狼大尾巴和隐隐透出点蜜色肌肉的黑丝,大概是十分有气势的。

白却点头,“好看。”

“那你的呢?”休洛斯再次靠近他半步,胸部都快挤上来抵住白却的胸膛,他眯起眼睛说:“你的衣服呢?”

“还没换上呢。”白却轻轻地垂下睫毛,白瓷般的肌肤染上粉色,似乎有几分羞赧,“你等我洗个澡,不要急。”

“那你急着让我换干什么?”

“因为我现在想看,不行吗。”

“你还真是坦诚,”休洛斯气得笑了一声,“真的不怕我吗?”

“不怕。我知道休洛斯一定舍不得伤害我这样柔弱的雄虫。”

白却掀开眼皮,抬起手替休洛斯理了理黑发,手臂又伸到他背后去,整理了一番被随意扣住的胸衣带,慢条斯理地将扣子的位置一颗一颗地扣正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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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洛斯被触碰到的肌肤不免烫了起来,块垒分明的肌肉绷起,他呼吸微微急促,道:“我可不是什么礼让雄虫的绅士。”

“可你会让着我的。”

白却的语气平淡,但含着一种肯定句式的气势,他把双手轻轻搭在休洛斯肩膀上,双目与他对视:

“多让让我吧,休洛斯。我会很高兴,也会让你高兴。”

休洛斯凶狠的脸绷着,薄唇死死抿起,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最后蓦地一扭头,扬起下巴。

“??嗦死了。”

耳根却红透了。

白却忍不住笑了笑,趁休洛斯不注意,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休洛斯当即一抖。

还没等反应过来,白却已经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施施然走进了浴室。

“……”休洛斯缓缓抬手捂住耳垂。雄虫下口不重,单纯论他们的牙口也很难破雌虫的防,但白却就是有这种本事,无论怎么样做都能让休洛斯无法保持住冷静。

孕雌激素真是让虫变得糟糕。休洛斯暗骂。

他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找了个凳子,也不顾自己目前的穿着打扮,就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

“休洛斯。”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浴室水声停了。白却的声音传来:“我内裤忘记拿了,你帮我拿一下。”

“啧。”休洛斯站起身,一眼就看见了放在床边的雄虫的黑色内裤,好不容易揪住可以数落白却的机会,休洛斯假装不耐烦地走过去说:

“你可是够笨的。”

“啊,怎么这么说我。好过分。”白却闷闷的声音传来,拖长语调后更像撒娇了。

“就是笨蛋。”休洛斯锋利的唇勾起一点弧度,语气却十分冷漠,“像我洗澡就从不会忘记内裤。”

门被打开,缓缓伸出一条细长的胳膊,肌肤上沾着细小的水珠,让本就白皙的肌肤更透出一种清透光亮。

――白得发光。休洛斯突然蹦出这么个从前只是在脑海里存在、从未具象过的词语。

“毕竟你今天没有穿不是吗。”白却的手指勾了勾,“快给我。”

休洛斯哼了一声,把内裤塞给他,阴阳怪气:“身上都没擦干净,到时候弄湿了又要说。”

那只手接过内裤后停顿了:“你说得对。”

“反正迟早要弄湿的――”

那只手忽然伸出更多,一把扯住休洛斯的胳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拽进了浴室。

高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