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和脖颈烧得很红,虫纹一直蔓延到胸前的环。他想偏过脸,又猛地想起刚刚在房间里做过的上床攻略,自己应该表现出主导和游刃有余的样子。

于是在白却的视角中,他本来正低头观察着休洛斯小了一圈的乃至陷入沉思,而原本羞涩的休洛斯突然转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一下凑近,又一下抽离,很浅很轻,像是被猫毛毛茸茸挠了一下。

白却笑了起来,眼眸弯弯,“休洛斯,这可不够。你以前不是这么亲我的喔。”

哪怕是知道自己和他上过很多次床,但真到了这种时候,失去记忆的休洛斯只有心脏在砰砰乱跳胡乱运转了。连那双能撕碎机甲的手也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白却勾着五指每一根细细地把玩。

“我会。”他吞咽着喉结说,自己不清楚说出口的是保证还是狡辩,“我会亲。”

他又一次凑近白却,那双含着笑意的紫罗兰色眼睛越来越近,休洛斯恶狠狠闭上眼睛,猛地捧上白却的脸,俯身将雄虫压在床上,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里。

舌头胡乱地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动,浓郁的雄虫信息素味道冲得休洛斯头皮发麻,大脑兴奋了起来,重新恢复了无往不利的凶悍。

他开始撕去雄虫的衣服,仓促间摸到了白却胸前的东西,更为兴奋,主动地去乱摸乱抓,屯部蹭着白却的腹肌,却又不敢,又烦躁又茫然。

他毫无章法的动作让白却又想笑。他平常不是个很爱笑的虫,具体说是懒得笑,但休洛斯的反应让他总是不自觉地想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