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挑起眉。
白却面无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没门。”
休洛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又抬头看向白却。
白却看懂了他的含义:为什么你可以,我不可以?
“我不喜欢。”
白却面不改色,趁着休洛斯不注意,伸出两根手指,打开休洛斯的嘴唇,伸进去捉住他的舌头搅动。
还没等休洛斯反应过来,他已经发不出声音,被迫张着嘴,微凉的指尖肆意地在唇舌间作乱。属于雄虫的熟悉的信息素让他浑身发软。
――白却喜欢对休洛斯的胸口下手,并不代表他能够忍受休洛斯对他的胸口做同样的事:就像大多数时候,他更喜欢掌控而非被掌控。
也许算是我的一种独特的原则吧。白却把手抽出来,用纸巾擦拭两下,毫无愧疚心地想。
休洛斯已经被玩得眉宇紧蹙,因为信息素的作用微微喘气,表情又凶悍又茫然,看上去很混乱。被白却半推在沙发上,捏着下巴又对着嘴唇啄了两下。
这下已经被雄虫信息素弄得彻底神智不清。
“好了。还有另一边呢,戴在哪里,休洛斯。”白却满意地舔了舔唇,眼眸弯弯。
“……”休洛斯胸膛起伏,雄虫能够让雌虫打上印记本身就已经很难得,但白却居然肯让他打第二个。休洛斯的唇有些干,心脏跳得微快,视线落在白却右边的耳垂上。
“耳坠吗?”白却捏了捏耳垂,“形状确实很适合,但是我也没有打过耳洞……”
休洛斯紧紧盯着他,声音嘶哑地开口:“雄主,你答应过我。而且一旦戴上,就不能取下。”
“知道了。”白却把那张色若春华的脸凑过去,“满足你。来吧。”
明明是给白却打上“印记”,可为什么被欺负的却还是休洛斯。连休洛斯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对白却如此纵容。换做别虫,恐怕坟头草已经不知道几米高了。
他复杂地为白却戴上耳坠,赤红的宝石和清冷的银发相互映衬,却又因为这张脸而不会显得喧宾夺主,只会为这只懒洋洋的雄虫更增添一分火焰般张扬的侵略性。
休洛斯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耳垂,刚刚还吻得很凶的白却现在乖乖地把脸抵在休洛斯另一手手心里,任由他抚摸。
休洛斯的目光缓慢蒙上一层晦暗不明的尘埃。
――就好像这样一只雄虫,真的、彻底纹上了我的印记。
“休洛斯。”
白却的睫毛在他面前眨动,忽然歪了歪头,他轻轻抱住休洛斯的腰。
就在休洛斯以为他会直接亲过来慷慨地给予信息素的时候,那只手却只在腰腹浅层轻轻抚摸,若有似无地撩拨。
“我其实刚刚就想问了,那天在十号房间,你对我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休洛斯沉默。
……这是秋后算账?
非得在这个时候算账吗?
“说要送给我拍卖会这种大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白却的手摸上他的胸膛,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他的纽扣,每颗纽扣松开时带来的凉意让休洛斯胸口更为敏.感。
糟糕……
休洛斯伸手抓住白却的手腕。
白却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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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恼,他的膝盖卡在休洛斯两腿.间,只要稍稍倾身,雌虫就会被轻而易举地卡在制造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哪怕休洛斯的表情看上去凶狠又冷漠……可眼尾和耳垂却染着动情的绯色。
“要我拖鞋的链接?我不是还给你买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