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赵君澜拦住他让他交代到底干什么去了!把兄弟们扔下了!这种事从来没有过!
徐远行跟大家打着哈哈,主动要求先喝三杯赔罪,这时酒吧门又开了,风又卷着雪,把曾不野送了进来。她是有点狼狈的,一手拽着一个气球,身体抵在门上,怕它关上挤碎了气球。
绞盘大哥说:“气球嘿,小扁豆喜欢!”
“喜欢明天绑您旗杆架上!”曾不野说:“但你倒是来接我一把啊!”
大家就笑了。
酒吧里坐着很多俄罗斯人,伏特加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赵君澜给曾不野点大都会,被曾不野拦住了。她这一天并不想喝女士酒,先为自己叫了两杯:莫斯科骡子和伏特加马天尼。
赵君澜在一边拍手:没想到野菜姐还是夜店咖。
曾不野并不反驳,她甚至想来点伏特加炸弹。
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安静喝酒,其余人跟俄罗斯人拼了桌。俄罗斯人只喝烈酒,他们喜欢辛辣刺激的味道,一口入喉身体就能烧起来。西伯利亚气候铸就的体格就不允许他们喝慢酒。
这倒也是有趣的。
曾不野看徐远行跟他们喝酒,这才发现徐远行是有一点酒精过敏的。两杯快酒下去,自脖子开始向上返红。整张脸像个猴屁股,喝酒喝返祖了。眼睛因为喝酒却愈发地亮了,总是隔着人群看她。
曾不野又叫了一杯啤酒,端着酒杯向那边走。俄罗斯人看到一个头发爆炸的女人手指捏着一个水晶方杯,目光冷静而审视,或许还带着一点阴狠。穿过一条条大腿走到徐远行身边站着,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说:“徐哥,你也不行啊。边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