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远行不是没被人调戏过,唯独曾不野让他不自在:“你注意点行吗?”

“行。”曾不野假装用手遮住脸,眼睛从指缝里看出来。恶魔气球呼呼地转,看着像真恶魔。

单就这一眼,就让徐远行膨胀。他指指曾不野,无奈转过身去假装生气。脑子里在想鬼故事,心里默默喊:下去,下去。

曾不野什么不懂呢?这会儿只是安静站在那等他。他宽厚的脊背绷着,有点无助又着急的等他的欲念回落。还要假装生气。徐远行如此可爱,如此惹人怜。她那颗心真的一动再动,恨不能走上前去拥抱他,拥抱这个“漂亮男人”。

不忍心再逗他了,自己先走一步。徐远行是很久后才追上她的,他也累了,让她不要再熬鹰了,就把她拽进了路边的咖啡店。

满洲里这个地方是很神奇的。

满大街的俄罗斯人,让你分不清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咖啡店的名字很内蒙古,但里面的提拉米苏却是融合了俄罗斯甜品的口感。

这家随便走进的咖啡厅也不例外。

推门进去风铃叮当作响,里面的客人在轻声闲聊,并没有人看向门口。曾不野费力地把两只气球弄进店里,找了一把椅子绑上去,然后跟着徐远行去前台。

徐远行又抛出经典名言:“来都来了,奶皮子咖啡得喝一杯吧!”

“来都来了,多整点。”曾不野说。

两个人恰巧都不扫兴,甚至兴致冲冲。格瓦斯美式、奶皮子咖啡、蒙古包蛋糕、提拉米苏蛋糕,都来着。

奶皮子咖啡杯上印着蒙语,咖啡上盖一层奶皮子,上头洒着炒米和两块牛肉干;格瓦斯美式气儿真足,看起来像汽水刚开盖;蒙古包蛋糕真的像一个蒙古包。都挺好玩。

曾不野喝一口奶皮子咖啡,嘴唇上沾着炒米,吧唧吧唧嘴说:“不错。”把杯子推给徐远行,让他也尝尝。徐远行要起身找店员再要一个杯子,她说:“别装了。喝吧。”

徐远行又嘿嘿一声,喝了一口。

两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放空。曾不野现在开始后悔刚刚没命地走路,现在好了,她的两条腿灌了铅了,停这么一下,抬都抬不起了。好在下午再没别的事,他们可以在这里多耗一些时间。

温暖的咖啡店,舒服的靠椅,还有低声的讲话声,都很适合睡觉。曾不野缩进椅子里,徐远行跟她说的话她听不清了。

她睡着了。

身体酸疼酸疼的,她不时皱着眉调整一下。有时做了噩梦似的,腿不自觉抽一下。徐远行见她这般,就把杯子挪远点,然后头往靠背一仰,也睡了起来。

徐远行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