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楚南溟苦涩一笑,眼眶微微泛红。他做什么都很顺利,唯独在感情上竟失败到这种程度。
“这瓶香水我一定会亲自送到秦青手里。请您老人家相信我。”楚南溟慎重说道。
“这瓶香水还是交给我吧。我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飞。”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在警卫员手里挣扎怒骂的秦淮结结实实愣在当场。
今儿个是怎么了?他家的风水养出龙脉了?怎么楚南溟刚来,云惊寒也来了?不对!云军长什么时候醒的?为什么网络上没有一点消息透出来!
秦淮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云,云军长?”他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
“二爷爷,您老人家安心等着,这瓶香水我一定送到秦青手里。”云惊寒笑着说道,态度相当恭敬。
楚南溟并不理会他,把玻璃瓶放入保险箱,转身就走。
“你去不合适。”
擦肩而过时,云惊寒伸出手臂拦住了楚南溟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