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协议吧。”穿着白大褂的吴彩衣弯下腰,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什么对赌协议?”秦青浑身紧绷。
“上次股东大会上我们约定好的事,用合同固定下来吧。”吴彩衣也点燃一根细长的烟,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
看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烟雾,秦青拧着眉头,强忍住了逃离此处的冲动。吴彩衣杀人的手段神鬼莫测,他还真的不想跟这人待在一起。
天知道这些烟有没有毒。
“怎么?你反悔了?怕输给我?”见秦青久久不说话,吴彩衣嗤笑了一声。
秦青确实反悔了。吴彩衣是一个疯子,做人做事毫无底线。万一自己输了,她能经营好公司吗?秦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我给你两个小时,你好好考虑一下。”吴彩衣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后便把没抽完的烟杵灭在秦青的烟灰缸里。
这就走了?没有威胁和恐吓?秦青很诧异。
出来整理思绪放松心情的他,现在却更烦更乱了。
秦青低下头,用五指梳了梳垂落的发丝,也把自己的烟杵灭在烟灰缸里。纠结之下,他竟不知不觉打开智脑,找出了云惊寒的联系方式。
电话拨通之后,他马上就后悔了,连忙想要挂断。
云惊寒刚刚苏醒,有很多公事和私事要处理,选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恐怕不太合适。
但云惊寒几乎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电话,低沉的声线里蕴含着一点愉悦的笑意:“喂,秦青?”
秦青烦乱的心情便在这一刻安定下来。
“喂,云惊寒?”
各自打了一声招呼,没有说任何有意义的话,两人就都在电话里不约而同地低笑起来。这是一种无需培养,自然而然就产生的默契。
同样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与云惊寒相处,秦青从来不会感觉到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