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群警察把门打开,冲入仓库,当他欣喜若狂地认为自己终于得救时,吊着他的绳子竟忽然断裂。而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落在那些竖起的碎玻璃上。
疼痛……
密密麻麻的疼痛……
绝望的疼痛……
回忆终止,陈子兴双手颤抖地碰了碰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却是一层纱布。
疼痛还在,恐惧还在,绝望更甚!他毁容了!
“不会的,只是扎了几块碎玻璃而已,不会的!”陈子兴想摸自己的脸,却又不敢,只能举着双手发出自欺欺人的吟语。
他的嗓音异常沙哑,像是被人灌了满喉的火炭。
“你的脸已经毁了。”光线昏暗的病房里忽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女声,然后,沙发旁的落地灯被打开,庄永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庄姐?”陈子兴呢喃地喊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庄永月点燃一支细长的烟,并没有顾及陈子兴的身体,也没有询问对方介不介意。
“我有两个消息,一好一坏,你要听哪个?”她语气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