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松一起,然后当着他们的面给郑桥松打电话。郑桥松问我在哪里,他马上来接我,那三个人就走了。”秦青依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甚至觉得这件事非常有趣。
白石极度阴沉的面色这才慢慢缓和过来。他不得不承认,郑桥松还是有点用的,至少那人的名头能吓走圈内绝大部分豺狼虎豹。
周琴拍拍胸脯,低不可闻地呢喃:“妈的,吓死老娘了!”
“哈哈哈哈哈,看把你们吓的!”秦青一边笑一边拍手,有些乐不可支。
白石磨了磨后槽牙,用胳膊箍住秦青的脖颈,把人拉进怀里,用力揉搓脑袋。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小屁孩是故意的。他就想吓唬人。
离开公司的时候,秦青的发型是精心打理过的,看上去非常阳光帅气,抵达朱晨风的家时,他的头发却乱成了鸡窝。
他举起小镜子不停扒拉,总是扒拉不下来,只能噘着嘴,无奈地选择放弃。
白石把水果箱放在朱晨风家门口的台阶上,按响了门铃。
“这么快?”朱晨风打开门,漫不经心地扫视三人,目光停留在秦青乱糟糟的头发上,忍不住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开摩托车忘记戴头盔了?”
秦青脸颊涨红地说道:“我坐车来的。”话落用脚尖狠狠碾压白石的皮鞋。
白石笑了笑,根本没感觉到痛,弯腰把水果箱抬起来,绕过朱晨风,径直走进客厅。
他给朱晨风当过保镖,对这个家很熟悉。
秦青和周琴没敢动,还站在门口。
“我们可以进去吗朱导?”
秦青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他站在台阶下,朱晨风站在台阶上,朱晨风又长得很高,所以他只能仰着脑袋,睁大眼睛,用紧张忐忑的目光看过去。
他这幅样子有些可怜,同时又有些可爱,圆而大的黑眼睛溢出薄薄的一层水光,像极了求收留的动物幼崽。
朱晨风心里有些痒,手也跟着痒,用指尖拨了拨秦青胡乱支棱的头发,这才颔首道:“进来吧。”
秦青连忙从朱晨风身侧挤过去,跑进了屋里。
周琴等朱晨风主动退开让出一条通道才礼貌地弯腰,进入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