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桥松在门口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保姆车消失在湍急的车流里才戴上眼镜,冷着一张脸走入公司。
他再度确认了一件事把秦青交给白石,是自己做过的最愚蠢的一个决定!
秦青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看完了剧本,然后又花了几天时间做准备。
一周后,白石推开书房的门,问道:“你还没看完?”
“看完了。”秦青瘫坐在皮质转椅上,长出了一口气。
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来翻看,回复了几条消息,末了又看向白石,眸光微微闪动。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蜷在书桌一角的996警觉地问。
它读过剧本,知道秦青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我没打什么鬼主意。”秦青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久坐不动的脊椎忽然展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白石听得直皱眉,走过去揪住小孩的后领,吩咐道:“吃饭去,吃完了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去运动。”
秦青顶着两团浓浓的黑眼圈,懒洋洋地走了两步,嘟囔道:“要不你直接把我拎起来吧,我懒得走了。”没日没夜地读剧本,他都快废掉了。
白石一把将人抱起,轻轻松松走下楼。
秦青软乎乎的屁股坐在白石强健的胳膊上,两只手慌忙搂住白石的脖颈,紧张地喘气。这是小孩子的抱法,坐得太高了一些,他害怕!
“你恐高?”白石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