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吗?”白石观察入微,提醒了一句。
郑桥松摇摇头,想说不用去看,却又在两秒钟的挣扎后无奈地走进卧室。
白石也跟进去看热闹。
想象中的偷偷掉泪并没有发生。
秦青打开衣帽间的门,一边把衣服取出来一边念念叨叨:“混蛋郑桥松。等你以后喜欢上我,我要你跪搓衣板!不,跪搓衣板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星期一跪键盘,星期二跪榴莲,星期三跪钉板!我要你抱着我的大腿哭着求我原谅你!”
站在门口的郑桥松:“……”
白石慵懒地坐在床上,闷闷地笑了两声。
他和郑桥松是朋友,互相都很了解。没想到这个笑面虎也会吃瘪。
秦青不停嘀咕,手里的动作渐渐变得凌乱。他不会叠衣服裤子,都是卷成一团胡乱往箱子里塞。
郑桥松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要我帮忙吗?”
秦青回过头,凶巴巴地瞪了一眼,然后又软了语调:“要。”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睛和委屈的表情,郑桥松抗拒的心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抽痛。养了秦青四年,这是他头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终究还是养出了一些感情。
郑桥松叹了一口气,走进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