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说完,傅鸣玉对她福了福身,转身匆匆走了。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江颂宜心中疑惑,直觉傅鸣玉有事瞒着她。

但心里压着更大的事,她没心思也没时间深究傅鸣玉怎么了,只能压下疑惑,去了后院。

傍晚,江家外出种地的,经营铺子的,在军营的,以及上学堂的全都回来了,江颂宜将所有人召到一起,屏退下人,把白日傅融来求购粮食的事一说。

“粮食不是不能给,但咱们家能买到粮食的消息走漏出去,以后恐怕会惹来麻烦。”江颂宜道,“此事有弊也有利,若是不怕麻烦,敞开了卖粮,咱们家的资产保守估计能翻上一番。”

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家的存银少说也有四百多万,翻上一番,那是要直奔千万两白银而去。

千万两白银,便是鼎盛时期的安阳侯府都没有这么多钱。

“你们怎么看?”江颂宜问。

众人神色各异,认真思索过后,江韫玉率先道:“颂宜,我觉得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