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萧秉宁咳停之后勉强一笑,“日夜兼程来回京城,奔波数月感染风寒罢了,已经吃过药了。”

江颂宜诊脉过后,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只是风寒,还有思虑过度导致的郁结于心和肝火旺盛,你这些日子是不是都睡不好?”

萧秉宁顿了顿,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神医。”

江颂宜没理会他故作轻松的调侃,抽回手:“我开几副方子,你让人抓药回来按时煎服,先把身体调理好再说。”

萧秉宁没有拒绝。

江颂宜从书案上抽出一张纸开始写药方。

萧秉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轻咳了两声,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回京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颂宜头也不抬:“您把我叫过来,不就是想跟我说这些事?既然想说,我不问您也会告诉我。”

萧秉宁:“……”

他斟酌了一会儿才道:“我回京一事只有我祖父和父亲知道,回京后我藏在祖父的书房里,十一月十九那日京城很安静,什么都没发生。”

江颂宜笔尖一滞,随即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