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韫玉柔声说,“等我好起来,我陪你去放风筝,陪你蹴鞠,到时候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华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气鼓鼓地说:“不好,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

江韫玉:“……”

他不告诉华筝,除了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给她增加心理负担,让她觉得自己是为了她才冒这么大的风险做手术。

他很清楚,以华筝的性子,一旦背上这样的心理负担,要是他手术失败就此瘫痪,她会不顾家人反对,义无反顾嫁给他,照顾他一辈子。

可是瘫痪的自己绝对不能成为她的负担,拖累她一辈子。

所以做手术之前,江韫玉央求全家人保密,不能对华筝透露分毫。

同时他也想好了,如果手术失败,他会离开庭州,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了此残生,和华筝不复相见。

“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江韫玉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眼看两人相对垂泪,肉麻的话说起来没完没了,江颂宜和白令容对视了一眼,两人很识趣地走出院子,不当电灯泡。

一出院子,白令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江颂宜诧异地看着她:“娘,您笑什么?”

白令容一反刚才试探华筝时有些刻薄的样子,喜笑颜开:“哎呀,等玉哥儿能走路了,咱们寻个黄道吉日上华家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