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送死的。”

她说着,招手对打手道:“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等等!”江颂宜连忙制止,又紧走几步,上前对老鸨笑道,“掌柜的,有事儿好商量,您看,您这里毁坏了这么多东西,若是把我们都打死,谁来赔您的损失,是不是?”

说着,她悄悄往老鸨手中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老鸨摸了一下荷包里银锭子的形状,又掂了掂重量,估摸着里面最少有一百两,再一看江颂宜虽然穿着朴素低调,衣料却不是穷苦人家穿的次等货。

意识到她有意和解,并且很有可能赔得起损失,老鸨愤怒的神色当即缓和了几分。

“商量?你想怎么商量?”

江颂宜好声好气地问:“敢问掌柜的,我兄长在您这儿惹了什么事,才让您如此大动肝火?”

说到这个,老鸨冷哼道:“我这满春院今日上新货,竞拍几个鲜货的初夜,你兄长无缘无故跑来捣乱,搅了我们的生意不说,还打伤我们的人……”

她话还没说完,被摁在地上的江怀川怒道:“放屁!明明是你在后边逼着人家姑娘只穿小衣上台跳舞,不上台就用鞭子抽她,逼得人家要跳楼自尽,你……”

“二哥!”江颂宜厉声一喝。

江怀川这才满脸不服气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