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脸不情愿,但他急着把这匹布脱手。
不然这匹布放在店里是个隐患不说,随着放置的时间越长,价值会折损得越来越厉害。
想到这里,他咬咬牙:“好吧,四千两就四千两。”
两刻钟后,江颂宜和白令容从成衣铺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送货的成衣铺伙计。
白令容为全家每人挑选了两套成衣,一共二十六套,又额外买了一匹布,打算闲暇时为婆母缝制抹额和护膝。
加上买给盛徐行那套成衣,这些全部花了二百三十两银子。
江颂宜手上抱着锦盒,为了掩人耳目,锦盒用粗布缠了一层,看起来跟普通的布匹没什么两样。
回到江家,江颂宜取了四千两银票交给成衣铺子的伙计。
完成交易,江颂宜立刻抱着成衣和锦盒回房间。
关上门,她取出铜镜抹开。
这会儿是白日,盛徐行应该是在上班,并不在铜镜前。
盛徐行自打创业后,白天变得忙碌起来。
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带着铜镜上班,但遇上特殊情况,比如需要外出见客户,或者短途出差,为了防止弄丢铜镜,他会把铜镜放在家里。